看著薄穆寒的臉色越來越沉,傅景年當即再次開口,趕緊趕緊,下車!
說的時候,他已經率先下去,看到傅景年和林恩恩還沒有徹底走進去,他直接開口,哎呀,這麼巧啊,居然在這也能遇到傅總。
傅景年腳步微頓,轉身看向來人,他微微挑眉,原來肆少也在。
原來。
這兩個字用的可真微妙啊。
顯然他是承認看到薄穆寒的,但卻沒有打算打招呼,甚至還和林恩恩一同走進去,完全徹底忽略,林恩恩也是如此。
肆言的車門還沒有徹底關上,薄穆寒自然可以聽得清楚,他淩厲的目光掃射過去,下一刻他便下了車。
他沒說話。
已經邁著修長的雙腿向著林恩恩彆墅的院子走去。
肆言哈哈笑了笑,是啊,今天和我兄弟過來看看林恩恩。
他怕薄穆寒還繼續裝啞巴,他直接說出來,好歹讓林恩恩聽一下。
傅景年挑眉,笑著沒說話,林恩恩更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已經打開了彆墅的門。
肆言連忙看向薄穆寒,用著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我們也進去。
薄穆寒沒說話,任由肆言強行將他拉了進去。
本還是空曠的客廳這一刻倒是突然有了四個人,林恩恩看著他們三個大男人神色各異的樣子,微微皺眉,終究開口,你們先坐。
說著,她去冰箱裡拿了一些果汁和紅酒,算是招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