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言像是有些無奈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早就放棄了
沐萱嗤笑一聲,你的花招那麼多,我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她真的覺得,這些年她還活著,真的不容易。
如果不是生在法治社會,怕是肆言早就找人把她給殺死了。
肆言微微吸了一口氣,他好像是在克製著怒火,沐萱看出來,頓時冷笑一聲,你犯不著這個樣子,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會把東西給你的,更不會和你在一起,所以肆言,彆浪費口舌和我們彼此的時間了,沒有用的。
沐萱的態度特彆堅決,完全不給肆言機會。
可肆言這一次卻一直忍著沒有離開,反而凝望著她沉聲開口,先聽我說完。
沐萱皺了皺眉,沒說話。
肆言看著她有些不悅的小臉,繼續開口,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都要說,我已經放棄了,既然是她留給你的,那你就永遠留著,而我要表達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沐萱,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後麵的話,他重複了兩遍。
沐萱再一次怔住。
肆言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其實之前他就算是再想得到那樣東西,他也沒有打算犧牲自己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沐萱知道,他是看不上她的,多次都說她不像是一個女人,跟個男人婆一樣,每一次說話都是對她滿滿的嫌棄,還說她這輩子是沒有男人敢要了。
可現在……
他在做什麼
他說,他要和她在一起,是想和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