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想到了那個可怕的時候,薄心恪又開始抖。
小警察拿來薄毯給她蓋上,依然是發抖不止。
那人有沒有開口說過話林恩恩開口詢問道。
薄心恪搖了搖頭,我一直警告對方,我說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要來了。還問他到底是誰,但回應我的隻是越來越猛烈的敲門聲。薄心恪說到這裡,頓珠了,沒再繼續說下去,似乎是陷入了不好的回憶當中,隻能無助的抱著腦袋,聲音也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一旁的警察接過話頭,最後在我們的鈴聲驅逐下他跑了,對方是用錘子在錘。我們到現場的時候,估摸著再錘五六下就可以打開廁所門了。
林恩恩一陣心疼,又是後怕。連忙抱著薄心恪,沒事,都過去了。
上一次薄心恪一個人對付渣男未婚夫和婊x閨蜜,儘管麵對兩個最親之人的背叛,也沒有這樣大的情緒波動。
說到底,是一個人在外漂泊,是工作上麵臨頂頭上司的打壓,是這次離死亡這麼近。這才讓薄心恪選擇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而是崩潰大哭。
哭吧,哭吧,哭出來會好很多。
一向冷靜的薄穆寒眼中染上慍色,不知道是誰要這樣對付一個女生。
而且據薄心恪自己所說,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半夜給林恩恩打電話,也是因為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
並且這段時間,每天都能收到無名氏送來的花。
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和這些事情聯係起來一起看,薄心恪隻覺得幡然醒悟。
這哪裡是什麼表達愛意,分明是赤裸裸的炫耀和恐嚇!
林恩恩眸色微冷,臉上的殺氣顯露,她道:心恪初到b市,沒那麼快與人結仇,還是這樣的深仇大恨。如果非要說的話,隻有……林恩恩的話頭止住了。
她給了薄穆寒一個眼神,示意他一會兒出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