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這杯酒裡麵肯定摻了點東西。
薄心恪看著他,搖了搖頭。
謝謝,我不想喝酒,晚點要回去。
回去李越的笑容開始扭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開始瘋狂大笑。
薄心恪被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手伸進了包裡緊緊攥住防狼噴霧,謹慎的盯著李越,提防他下一步的動作。
不等她多想,李越一隻手拿著酒杯,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捏住薄心恪的下巴。
因為發了狠,力道不小,捏的人生疼。
薄心恪兩隻手放在胸前試圖隔開兩人的距離,緊接著就是劇烈的掙紮。
李越發了狠似的,固定著薄心恪的後腦勺,紅酒就要往她嘴裡灌。
薄心恪眼看掙脫不開,伸出手把酒杯打翻在地。
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有碎片甚至劃傷了李越。
但他好似察覺不到痛一樣,一直陰惻惻的盯著薄心恪。
我得走了。薄心恪隻覺得大事不妙,轉身就朝著大門跑去。
扭動了幾下把手,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麵鎖上了。
薄心恪咒罵一聲,轉過身來謹慎的瞞著虎視眈眈的李越。
她試圖說些什麼穩定他的情緒,但似乎是於事無補。
李越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在蓄力,準備好給自己的獵物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薄心恪也沒有坐以待斃。
她的手摸到了包裡的防狼噴霧,死死的攥著。
就在李越朝著她撲過來的瞬間,薄心恪拿出包裡的防狼噴霧朝著李越狠狠的噴了過去。
去死!
李越尖叫一聲,捂著自己的眼睛十分痛苦的樣子。
來不及多想,薄心恪跑到了浴室裡麵,並且連忙把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