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洗手間出來,要麼就從找個地方進入會場,要麼就要繞大半個會場。
這女人就這麼心安理得的霸占通道的位置,臉皮也是真夠厚的。
梁一文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窘迫。
想到自己剛才的想法,梁一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小聲說了句抱歉,然後就讓開了位置。
薄穆寒沒說話,眼裡的輕蔑像刀子一樣傷人。
梁一文看著他直直朝著林恩恩走去。
哪怕林恩恩並不和他說話,他也就這樣默默的待在她的身後。
握著酒杯的手陡然收緊,她的眸子閃爍著強烈的不甘。
這種情緒或許是太過熱切,總之被陳岩察覺到了。
等梁一文回過神,陳岩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眸中帶著探究的意味,還有點怒火。
梁一文暗叫不好,連忙收回眸子。
陳岩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他對著幾個公司高管笑著說了聲失陪,端著紅酒朝著梁一文走去。
走到她身旁的時候,右手不規矩的捏了一把她的翹臀,梁一文驚呼。
陳岩麵色不改,笑吟吟的說:小騷貨,怎麼我一會兒不在你就不老實了。我不能滿足你嗎
梁一文故作害羞,連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小聲解釋道:陳總很厲害的。
陳岩爽朗一笑,不過笑容轉瞬即逝,陰沉著問道:那為什麼你轉身就要勾引彆的男人
梁一文搖頭。
陳岩並不理會,掐著她的下巴,強硬的灌她紅酒。
這是他宣示主權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