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看了一眼對麵的王閆歡。
應該是她安排的。
在獄中多多照顧梁一文,這或許也是說服梁一文主動攬下罪責的其中一條好處。
至於其他的,無非就是錢權,再承諾會照顧梁一文的親人。
僅此而已了。
林恩恩盯著梁一文,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可不要讓她失望才好。
對上視線的那一秒,梁一文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
這是……做賊心虛了
林恩恩笑了。
法庭正式開始審理,又林恩恩這邊的原稿律師開始輸出。
一番話激昂憤慨,又證據十足。
當然,在指控謀殺案這裡麵,證據主要都是指向梁一文。
並沒有和陳岩直接的扯上聯係。
包括後續聯係說話的侍應生,也是梁一文去聯係的。
唯一能夠說明陳岩在這其中有罪的,大概就是監控裡梁一文前腳剛把林恩恩拖下去,陳岩後腳就跟了過來,還待在大隊伍浩浩蕩蕩的。
但,司法審判不聽猜測,隻看證據。
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陳岩有罪,隻能看梁譯文本人的證詞。
輪到梁一文發言的時候。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法官,一會兒又看了看王閆歡,最後眼神才落到林恩恩的身上。
對麵王閆歡的確很緊張,攥緊的手指都泛白了。
現在梁一文就是場上的焦點,因為在這個案件當中,他的證詞起著關鍵的作用。
梁一文本人也很糾結,在不斷掙紮。
她低著頭,內心在做激烈的天人交戰。
最終,在法官的第三次催促下,梁一文抬起了頭,眼神裡一片堅定。
沒有。
林恩恩有些失落,她真的有心拉梁一文一把,可惜她不爭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