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躺在地上,咬著嘴唇,沒有再繼續反抗。似乎就這樣認命躺平了。
她實在是沒了力氣反抗。
這是其一。
其二是,林恩恩看到了剛才花姐大拇指上的玉戒指。
她一到這裡就注意到了,花姐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撥弄自己的玉戒指。
這個戒指,林恩恩再熟悉不過了。
是在小漁村的時候,臨行前阿嬤給的。
她和薄穆寒一人一個,是對戒。
兩人平日裡都不怎麼戴,更像是紀念。說到底是玉石做的,脆弱的緊。
薄穆寒應該是為了讓自己明白這些人的身份,特意讓這個女子戴上的。
那玉戒指,純人工打造的,白玉石。
那樣雪白的玉石加上人工雕刻的痕跡,林恩恩確保自己不會看錯。
再加上玉姐有些不對勁的行為,讓林恩恩更加確保,她是薄穆寒的人。
現在林恩恩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這個所謂的玉姐有很重的裝的成分在裡麵。
這個裝不是指她矯揉造作,是指她極力的想要把握住那種位高權重的感覺。
給人一種用力過猛的感覺。
就像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
不僅如此,她說話做事其實不大像是m國的人,倒像是我國一個少數民族人。
兩個民族文化一脈相承,但各自有不同的發展。
林恩恩看得出來,喬爺自然也能看得出來。
林恩恩溫順的任由彆人把她從地上撈起來。
她把手搭在那人的肩頭,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一會兒趕緊走,免得被叫回來了。
玉姐也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果不其然,正當幾人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喬爺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