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心恪沒讓楊一銘扶著,是自己一步步的走出房間的。
不過大概是強撐著,走出房間沒多遠就體力不支,腿一軟差點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
不過還好,身後的楊一銘撈了她一下,這才避免摔個屁扥。
我沒事……薄心恪搖了搖頭,下意識的就要拒絕,推開楊一銘繼續往前走著,但是沒走幾步,就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不知道你逞什麼能。楊一銘罵了一聲,抱起了薄心恪,帶著她直接去了開好的總統套房。
薄心恪雖然是失去了意識,但在楊一銘的懷裡顛簸,還是把她給顛醒了。
她看著楊一銘,隻覺得平日裡的感官都在無限放大。
那種清冽的味道竄入鼻尖,勾起了那種感覺。
那觸感……
薄心恪咽了口水,抵抗不了身體裡竄起的那股異樣的感覺。
隻覺得很熱……很想脫衣服。
感受到懷裡的女人清醒過來,楊一銘十分清醒,你可算是醒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燙,跟燒炭一樣。
楊一銘自顧自的吐槽幾句,薄心恪都沒有理他。
不是不想理他,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一開口就是那種稀碎的呻吟,根本不屬於自己的那種。
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陌生。
好不容易來到了酒店,楊一銘把薄心恪輕柔的放在了床上,就在給醫生打電話,大概是讓對方務必儘快趕到。
但薄心恪被折磨的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甚至是主動的牽著楊一銘的手。
楊一銘感覺到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低頭一看,薄心恪正媚眼如絲的盯著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嘴裡隻重複一句話,熱……我好熱。
在這個過程中,還十分不小心的崩開了幾顆扣子,春光乍泄。
楊一銘看的耳朵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