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吧。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林恩恩有些僵硬的轉身,看到了肆言。
原本和最在乎自己形象的人,眼皮搭在眼睛上,無精打采的眼珠轉了轉,這才讓人覺得他還活著。眼圈下麵是厚厚的淤青,下巴生出了一些清茬也沒有刮掉。
整個人和之前的肆言判若兩人,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再加上過於擔心導致的。
肆言雖然看著羸弱,聲音倒是聽著很敦厚,林恩恩也算放心下來。
肆言沒有因此壞了身體就好,如果因為自己,一次性讓兩個人受到傷害……林恩恩簡直沒有辦法想象。
薄心恪扶著林恩恩坐了下來,肆言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看向她。
林恩恩粗略的掃了一眼,都是些洗漱日用品,他這是打算住下來
迎著林恩恩有些懷疑的目光,肆言扯著嘴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我隨便買了點東西,也把這之後的案子能推得都推了。就想著在這裡能夠照顧沐萱,她那麼要強的一個人,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醫院裡怎麼好
林恩恩愣住了,順著肆言的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沐萱。
如果不是還在跳動的心電圖,大概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她還活著。
林恩恩斂下眼眸,再次看向肆言,我聽說你們律所要升任你為合夥人了,怎麼拒絕了
林恩恩雖然人在醫院,但關係網還是在外頭很廣泛的。什麼消息都知道一點。
再加上還有一個手眼通天的薄穆寒,所以林恩恩知道這些,肆言並不覺得奇怪。
隻是有點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