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分明的看到那人眼裡的掙紮,這證明他就是有求生的欲望的。
林恩恩繼續說:不如,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裡。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和我說,我讓警察都離開現場。我們都可以放鬆一點,好嗎
男子沒說話,應該是在等電話裡的指示。
樓下,撐著傘的女人抬頭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來。
她薄唇輕啟,答應她。
於是輕聲者忌憚的盯著林恩恩,緊接著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電話裡,薄穆寒聽到林恩恩的決定的時候,激動的大喊。
彆做這種事情!
他猜也猜得到林恩恩要做什麼,下一步,作為交換,她的要求肯定就是要離男子更近一點,理由是方便說話。
但實際上呢
實際上就是為了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人拽下來,這得多危險
不是專業人員操作,很有可能林恩恩自己也會被拽下去。
薄穆寒不敢賭,也賭不起。
隻是林恩恩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就算聽到了,大概也不會照做。
她一直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薄穆寒有些煩躁的抱著自己的頭,更加細致的去聽那邊的情況。
大概警察也是考慮到林恩恩和輕生者的安全問題,想要出言乾預。
但這個時候,輕生者開口了,指著周圍的警察,你們!通通都滾出去!我隻要她一個人在這裡。輕生者指著林恩恩,手都在顫抖。
大概是冷的。
又在下雨,樓頂又在吹風,北風呼嘯,刮的人臉都生疼。
當然,也有可能是害怕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