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走火入魔,先回去。”
“是。”
成安已經伸手準備拉著鳳未落起身背著她,手剛伸出去卻見夏侯翀逸直接抱起鳳未落,轉身離去。
他半蹲在那裏傻眼了半天。
他們家王爺可是一點都不喜歡與人有過多肢體上的接觸,平日裏除了王府裏的大管家之外就隻有他和蕭然能近前服侍,其他人都是不允許近身的。
夏侯翀逸已經出了巷口,成安急忙追了上去,看著鳳未落雙目緊閉,嘴角流血,麵色慘白卻依舊難掩風流之姿。
再看他家王爺,神色凝重,腳步竟然比平素快了許多,他是文臣,需要小跑才能跟上,故而到嘴邊的話便咽了回去。
也就半刻鐘的路程,出了巷子,過了一條拱橋,沿著千蕊河畔走了幾步路便去了一家古樸雅致的院子,大門牌匾有些年頭了,匾額是原木色,上麵用篆體寫著“江蘺”兩個墨綠色的大字。
成安緊趕幾步開門,掀起簾子,夏侯翀逸抱著鳳未落放在臥榻上,“出去守著,別讓任何聲音打擾到這裏。”
“是。”成安即刻退出了房間,出門將門關上。
夏侯翀逸扶著鳳未落在她身後盤膝而坐,指尖挑過她的烏發,指尖運功封住她遊竄的真氣,正要解開衣服時手忽然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