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峋看了一眼常春年,“柳兄,這也不是什麽秘密,我也就不瞞二位了,前縣令大人一家人在三月前被殺害,常大人到任不足兩月,一直在追查前縣令大人被殺一事,至今沒有一點頭緒。”
鳳未落錯愕地看著南玉峋和常春年,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三個月前,那就是她剛剛離開西平縣那幾日。
她立刻想到在那個黑漆漆的院子裏見到的那個戴著黑色鬥笠的神秘人,用天機閣獨有暗器金針暗傷了她。
他的功法鳳未落自問還相差甚遠,那日若不是有銅麵人,隻怕她難逃一死。
“柳太醫可是有什麽線索?”常春年看著鳳未落神色有異,覺得或許他知道些什麽。
“哦,不知道,我也就是聽人說起過,況且在下從未見過之前的縣令大人,又怎麽會有線索呢。”
回去的路上鳳未落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看到夏侯翀逸一言不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夏侯翀逸點頭,“知道。”
“你,”鳳未落指著他,“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況且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一定要去見西平縣縣令,”夏侯翀逸斜睨了一眼鳳未落,眸光微斂,“難道你真的如同那常春年所言有什麽線索?”
夏侯翀逸一步步畢竟,鳳未落一步步後退,最後被逼著靠在一棵柳樹上,隻能用手臂擋在兩人之間,表情微怒,“不要過來,我不想被人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