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也跟慕思玥相處了一段時間,她不是心狠歹毒的人,隻是有些事很奇怪……”楚非凡開口幫腔。
“昨晚陪慕思玥一起去藏屍室的男人不是顧容西,是王奴。”齊睿語氣有些不耐煩,“彆任何事情都把顧容西扯進來,他跟慕思玥沒有關係!”
“王奴?”沈曜天有些不相信,“那個精神分裂症的殺人犯?他明明被關在精神院……”
“院方有他出逃記錄,昨晚他自己回去了,你不相信可以去查。”
“帶走慕思玥的人居然是王奴?”楚非凡有些意外,喃喃著,“慕思玥居然跟那個殺人犯混得這麼熟……”
“僅僅是這樣,慕思玥昨天逃出密道,僅僅是去了藏屍室?”沈曜天審視的目光看著齊睿,“你有沒有問她關於陳田的事,陳田的死是不是慕思玥派王奴做的……”
“會不會是慕思玥知道了這事,所以讓王奴動手,王奴這個精神分裂連環殺手,他會殺了陳田這也有可能……”楚非凡抬眸目光也落在齊睿身上。
齊睿目光陰冷看著他,吐出兩個字,“閉嘴!”
沈曜天冷笑著,“齊睿,我勸你立即派人監督著她,否則下一個死的人,可能是你齊家的人……”
“她跟符陽見麵,到底是為了什麼?”楚非凡頓時也對上了陳田的資料沒有了興趣,揚揚眉喃喃著。
據他們了解慕思玥跟符陽鮮少聯係,不過……
“符陽,這事跟封歌有關,我知道你對封歌一下情深義重……嗯,斷發你昨晚找到了,這件事很重要,等你過來再說……”
慕思玥掛斷了電話,繼續安靜地坐在咖啡廳裡等待著符陽。
“慕思玥!”突然一把尖銳女聲從她身後響起。
慕思玥聽到這聲音,表情瞬間沉了下去。
“你剛才跟男人聊電話?說什麼很重要,嗯,走了狗屎運嫁入齊家也不安分?想要在外麵找男人?”江茵茵高傲地揚起下頜,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看著她。
慕思玥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現在她隻想等符陽過來,當她不存在一般,繼續安靜坐著。
然而江茵茵見她不理會自己,卻有些氣惱,“以為自己真的是齊家少夫人,慕思玥,就你這煞星的命,我敢打賭,你肚子裡的孩子一生下來,你一定會被趕出齊家。”
“關你什麼事。”慕思玥抬眸睨了她一眼,不耐煩吐出一個字,“滾!”
“你!慕思玥你真以為自己了不起,”江茵茵那濃妝臉上懊惱猙獰,隨即她想到一些事,頓時揚唇大聲譏笑著。
“對了,聽說封歌死了,封家的人正在準備喪禮。封歌的屍體,你看見了嗎,雖然說我一直跟封歌不對盤,不過看看她被燒成焦,想來她死得肯定特彆痛苦,慕思玥,我聽說她死在你家彆墅,嘖嘖……你又害死了一個人。”
說著,江茵茵麵色譏諷意味更濃,湊近她道,“你,任何與你親近的人都會死與非命,慕思玥你還真是邪門呢……”
“確實是這樣,”慕思玥突然站起身,目光與她平視著,沒有動怒,反而輕笑出聲。
右手伸向她脖頸間,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撩動著她肌膚,陰森地聲音開口,“江茵茵,那下個人死的人就是你……”
江茵茵被她指間輕觸著,渾身一僵,心底有些害怕地後退。
“你,你彆亂來!”
江茵茵與慕思玥也算是自小就認識,她從小到大那些倒黴事,讓她看見了也有些心驚。
慕思玥見她神色緊張,卻上前一步,澄澈的眼瞳裡沒有了平時的乾淨純粹,反而透著一股陰戾,“江茵茵,你最好彆讓我看見你!”
“慕思玥,你不就是想給封歌出氣麼,她人都死了,我也不想與你為敵。”江茵茵看著她有些忌憚,她想能攀上齊睿的女人肯定有些手段。
慕思玥聽到她說封歌死了,這些話,臉色也愈發陰沉難看。
而此時一直在門外等待慕思玥的齊家司機看見她們吵了起來,也立即從車內走出,朝她們的方向大步走來,生怕慕思玥被江茵茵欺負。
江茵茵看著齊家的人,更加忌憚慕思玥,她氣惱地開口,“慕思玥,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了,而且也檢出來不是沈家的骨肉,現在沈家的人不會接受我,這樣你消氣吧。”江茵茵自揭短處。
慕思玥聽到她的話,眸子閃過震驚,“沈曜天真的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江茵茵臉色不太好看,“沒有,那天沈曜天並沒有碰我,他隻是因為看見我身上穿著那套和服……”
“什麼和服?”慕思玥追問。
“少夫人。”而這時,齊家的司機已經來到慕思玥身邊,他目光冰冷看著對麵江茵茵分明透著不悅的警惕。
江茵茵視線落在齊家司機腰間的槍上,心下一驚,她知道無論得罪誰,都絕對不能得罪齊睿。
“慕思玥,我知道我勾引沈曜天這事,你很憤怒,但這不能全怪我,就算沒有了我,你的好朋友封歌,她愛上沈曜天也隻是她……自尋煩惱。”
原本江茵茵是想要用犯賤這一詞,不過礙於齊家的人,她不敢亂說話,快速地說完便想要離開。
可慕思玥伸手卻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陰冷的聲音質問,“你到底想說什麼?沈曜天到底背著封歌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