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他們的少主根據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定位跟蹤坐標,很快便去了獸園找封歌,或許他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又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向她說一聲生日快樂,不過他想要找她,這一點任何人都能看出來。
隻是……
他們少主到了獸園,找到了封歌,看見的卻是封歌拽著莫爾,一臉急切快速地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就這樣,莫爾被他們的少主沒有原由的痛打了一頓,他就是找莫爾發泄,赤手空拳地跟莫爾搏擊了起來,很明顯莫爾是不敢反抗的,而且就算莫爾真的反抗,他也不可能抵得過司諾那般身手。
封歌當時也嚇傻了,連忙撲上前幫忙,她幫的當然是莫爾。而她這一舉動無疑更加劇了司諾的憤怒,就這樣,猛地推開她,封歌身子不穩,在獸園那不山地上打了幾個滾,摔下了山坡,摔得右腳骨折了。
也是因為封歌那一聲痛苦地嗷叫,那天他們的少主才停下了動作,否則莫爾那天肯定小命不保了。
弗農渾濁的眼瞳裡,隱過一份擔憂。
他怕司諾也像當年大首領那樣後悔,表情猶豫地抬起頭,看向眼前這位身姿卓絕的男人,“少主,其實封小姐她……”
“布蘭妮呢!”司諾卻像是不願意聽到任何與封歌有關的事,冷著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弗農也深知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勸服他,不過,司諾已經有兩年沒有找過布蘭妮小姐了,現在他怎麼突然要找她呢?
“少主,你是想讓布蘭妮小姐過來陪你一起用餐嗎?”現在也正是用餐時間,若是以前,他也時常讓E的那些女人過來陪他用餐打發時間。
不過,自從兩年前封歌來到島嶼之後,他好像對女人沒了興趣似的,就連安吉麗娜小姐過來找他,多次暗示著留下來過夜,也被他意味不明地拒絕了,他想是在矛盾著什麼。
司諾眸色深沉,轉身目光狠狠地瞪著沙發那邊一份紅色刺目的結婚請柬,“慕思玥……”他低聲喃喃著這個名字。
弗農聽不太清楚,“什麼?”少主像是在說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慕思玥是她最在意的人……那麼,像他這種冷血無情的人,又怎麼能讓這場婚禮太順利呢!
司諾的聲音像陰沉沉地,卻有些賭氣的意味,對弗農冷聲說著,“你現在派人立即送布蘭妮回卡塔爾……”
“什麼?”弗農老眸瞪大,“為什麼突然要送布蘭妮回去?”
想了想,弗農立即追問著,“那我們是不是也要準備回卡塔爾?”
“我們?我們暫時還要留在這裡,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回去呢,我還要等著看戲呢。”司諾聲音妖涼戲謔,那冰冷的臉孔確確實實地隱現著無情嗜血。
“怎麼辦?”
夜晚漸漸的降臨,南太平洋在這座孤島,也一點點地顯得陰森的起來。
封歌表情焦慮不安地看向碼頭那頭,真想離開,真想立即去卡塔爾找慕思玥。
“慕思玥不可能嫁給顧容西。”封歌非常篤定,她了解慕思玥的個性。
無論這兩年的時間她與他發生了什麼,慕思玥依舊沒有與齊睿正式離婚,她一直覺得披著白紗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所以她一定不會兒戲地再婚。
“為什麼呢?”封歌忽然覺得這事有些奇怪。
慕思玥是一個心很小的人,除了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齊睿,否則她不可能……
封歌還沒有想清楚,突然之間,碼頭那邊轟隆一聲,一首巨大的輪船,正在起航,想是非常急切的要趕往一個目的地。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輪船漸漸消失的方向,“這船是要去哪裡呢?”
低喃間,封歌又想起了今天司諾最後那陰森警告的話,“他說要給慕思玥他們送一份結婚大禮,到底是什麼?”
封歌看著這漸漸昏暗下去的深空,隻能無助地低歎,“慕思玥,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
“你是從哪來的!”
卡塔爾那邊豔陽高照,那幽靜的白色彆墅較平時多了一分凝重氣氛。
大首領今天一大早沒吃早飯,就衝到這裡來找他兒子,強勢地要求將婚禮推遲,直到七夫人將孩子生下來才準他們辦婚事。
可是,他們在門外爭吵時,房子裡的女人卻突然主動地找開門請他進去。
大首領目光不善地審視著眼前女人,“不就是長得有點姿色,嬌嬌小小,隨便在外麵找個女人也比她……”
“出去!”顧容西就坐在他父親的對麵,一開口就是要趕他爹出門。
大首領狠瞪著沙發對麵的兒子,“你現在這是什麼態度!”
慕思玥坐在顧容西身側,聽著他們這又準備要吵起來了,便伸手拽著身側顧容西手臂,壓低聲音,“你彆說話,彆再激怒他了。”
“我沒激怒他,是他自找的。”顧容西對慕思玥說話時那語氣卻溫和許多。
大首領見這情況,更加惱火了,這混賬兒子專門針對我,對著這個女人卻這麼溫柔!!
“大首領,他不擅長表達,請你彆跟他一般見識。”慕思玥當和事佬似的,微笑說著。
“我們男人說話還輪不到你們,女人插嘴!”大首領那大男人主義,觀念就是男權為上,而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一直遵守她的規約,沒有人可以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