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齊睿的案件被推翻,他召開的記者發布會引起了新聞媒體各界熱議和關注,大家都知道齊睿這個名字,商界的人深知他鐵血手腕,這一次他出獄之後……
圈裡的人都有些惶惶不安,而他們都知道,齊睿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是齊家!
“你們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心急氣躁的翻閱著各大財經報紙,看著上麵的評論,齊婷表情壓抑不住焦慮,“以他對DM&G集團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動手,我們……”
“五妹,大姐不是說了不必擔心嗎,我們就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剛出了那監獄,能有什麼作為?”
如果是昨天,齊婷還壓得住氣,可是,她抓起其中一份報紙遞給齊家二小姐,“二姐,你看看這家報社爆料的內容,他們說齊睿已經秘密收購了<x>米國<x></x></x>絕天集團,早已經是絕天最大的持股人。”
“<x>米國<x></x></x>絕天集團?”齊家二小姐接過報紙,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這家跨國企業他們當然有所耳聞,是由一位華人創辦,那而人正是宋絕。
“不隻是這樣,這家報紙還爆料稱他還持有彆的上市股權……”齊婷坐在自家二姐身邊,手指著這份報紙的另一個版麵,聲音複雜開口。
“這些報紙爆料的並非事實,也沒有人能證實,彆自己嚇自己,再說了,齊睿他哪裡來那麼多的資金投資?”齊家二小姐臉色有些陰沉,故意提高嗓音開口。
“二姐,你彆忘記了,齊睿提前完成了學業,18歲就開始跟著我們那位好弟弟齊南淵一起學習接管DM&G集團,20歲咱們爸就放權讓他管理公司,你說,他有沒有資金,你真的以為他離開了咱們齊家離開了DM&G集團就一無所有。”齊婷急躁地反駁。
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齊睿會對DM&G集團動手,以齊睿對集團內部的熟悉程度,加上向磊那個內奸的幫助,他們這些安逸的人怎麼個死法都不知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齊家的二小姐這麼一聽,頓時也急了起來,抬頭張望著四周,“今天大姐和季宸回公司開季度會議去了,他們兩沒這麼快過來……”
“對了,爸呢,管家!”想著,齊家二小姐立即朝剛路過的老管家喊了一句,“我爸他現在是不是在南樓那邊!”
到了這個時候,隻能去找她們父親解決問題了,“齊睿那野種好歹也吃了我們齊家這麼多年的米飯,如果咱們爸去找他商量,他也不敢亂來。”
老管家聽著他們二小姐這狂妄放詞,臉色微沉,心底更是感歎,齊老爺子生養的五個女兒,都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依舊這樣傲慢不讓人省心,也正是這樣,齊老爺子才會對齊睿那孫兒特彆疼愛,可偏偏……
“齊老爺子確實在南樓那邊,不過現在與沈家老爺子一起商量著一些事情,二小姐,有事的話,最好晚一些再過去……”
這位齊家的二小姐聽管家這麼說,倒是不敢亂來,畢竟她們父親那脾氣古怪,保不準他會發怒,揚揚眉看向對麵的管家,問了一句,“那我爸他是不是在談著那野種出獄的事?”
老管家聽到她的話,實在是扯不出笑,僵著臉生硬地回道,“不清楚。”
“什麼不清楚,你不是整天呆我父親身邊嗎?管家,你也是看著我們幾姐妹長大的,咱們也算是親人一樣,難道你真的願意看著齊睿那野種毀了我們齊家嗎?”另一側的五小姐齊婷立即上前幫腔開口。
“對了對了,咱們才是一家人,那齊睿算什麼,白白當了我們齊家長孫這麼多年,什麼好處都被他撈光了,現在還想著打擊我們齊家,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老管家臉色有些陰鬱,低下頭,聽著這些難聽的話,想想當初齊睿入獄,這些人是怎麼落井下石,背後放槍……
齊婷推著管家朝門外走去,叮嚀著,“管家,這裡沒有你的事,你就趕緊回去南樓那邊多打聽打聽我父親他們究竟在商量著怎麼應對,我們可是著急著呢!”
“管家,你有什麼消息可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我們幾個這段時間就住在齊家……”
“貪,他們就是太貪婪了……”
此時南樓後花園涼亭那邊,兩位年過八十的老人正在喝茶,對弈象棋,齊老爺子麵無表情放下一枚棋子。
對麵坐在沈老頭知道自己這位老朋友心情不佳,所以也特意在齊家小住了兩天陪他打發打發悶沉的心情,往時,他這位老朋友提得最多的就是齊睿,總喜歡教訓齊睿,其實沈老頭也知道,老齊心底以他為傲。
“老齊,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這枚棋子放這不就是主動讓給我吃嗎?”沈家老頭低眸看向棋盤,調侃一聲。
“這沒用的東西,留著礙位置。”齊老爺子聲音複雜開口。
“雖然是有些愚鈍,不過也不儘是完全沒有作用,諾大的齊家若真的隻剩下你一個人了,那到時候你還真的感覺到真正的孤獨了,留著吧……”沈家老頭知道他在歎息他那些女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