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提醒道。
安可欣的言行,無論從哪裏看,都像是一個瘋子。
她大半個身子還窩在麻袋裏,扭著身體蜷縮在地上,她就像是一條蟲似的,一邊扭,一邊挪到周津安的腳邊。
“爸爸,我好餓,要吃飯飯。”
周津安厭惡極了,一腳將她踹開。
安可欣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爸爸,好痛。”
“我在找到她之前,聽人說她被人恐嚇過,時而清醒,時而瘋癲。”
程璐解釋道。
可周津安不信。
“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我警告過你,不準招惹喬恩。安可欣,這是你自己找死。”
周津安惡狠狠地瞪著她。
安可欣不住地往後縮,“怕,我好怕。”
她真的不愧是影後級別的表演,入戲快,而且演得真。
“聯係安定醫院,將她送進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當著安可欣的麵,周津安下了令。
程璐立刻照辦。
“爸爸,不要,我不要離開爸爸。”
安可欣怔住了。
但很快,她又開始像個孩子一樣哭鬨。
很快,程璐安排的人過來了,安可欣被抬著丟到了後備箱裏。
“把她的嘴封上。”
周津安又說道。
安可欣的聲音迅速戛然而止。
安可欣一走,倉庫裏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把他弄醒。”
周津安長身玉立,渾身散發著殺氣。
程璐不客氣,照著姚健的小腿就是一腳。
他在疼痛中迅速醒來。
“要殺要剮隨你便。”
姚健隱忍著痛,額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滑落。
“好。”
周津安抬腳,照著他的小腿就踹了下去。
隻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姚健的小腿骨斷了。
“有本事你搞死我。”
姚健吃痛,但是嘴上卻硬得很。
“讓你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
周津安薄涼的唇線抿成一道弧度。
“呸!你把念念害成那樣,死有餘辜,我恨就恨在今天沒把你撞死!”
姚健做這些全部都是為了蘇念。
“所以,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周津安的聲音冷到了極致。
姚健那雙憤恨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周津安。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周津安的腳落在他斷裂的小骨上,腳上的力道一點點加大,姚健痛得臉都扭曲了。
他與蘇念自小在孤兒院長大,有著深厚的感情。
蘇念後來被領養,日子過得不如意,後來,兩人相遇,姚健就成了蘇念的護花使者。
她要殺人,他便替她磨刀;她要放火,他就替他拾柴。
“你沒機會了。”
周津咱再次碾壓。
他一直知道姚健的存在,卻不曾知道,他們竟然勾結如此深厚。
姚健不甘心,憤憤地怒視著周津安。
“周總,把他交給警方吧,蘇念犯的事兒,他都有一份。”
周津安點了點頭。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姚健,說道:“將他交給警方,找幾個兄弟好好關照他,可別讓他死了。”
“周津安,你不得好死!”
姚健咬牙切齒地罵道。
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程璐安排得很快,姚健被帶走,直接送去了警局。
處理好這些,周津安的心稍微地平複了一些。
這段時間,他著實是疏忽了一些,以至於讓惡人有了可乘之機。
所幸的是,這次喬恩沒有遇到意外,否則,他一生都不能原諒自己。
安可欣被送入了安定醫院,姚健被送去了警局。
這兩個隱患暫時消除了。
可還有一個惡人仍逍遙法外。
周津安一想到他,眸色就變得愈加的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