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稀客!”鄧晶兒拿出了領導會晤的架勢,從高腳椅上一躍而下,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
其他兩人也是連連點頭,因為我婚後就幾乎銷聲匿跡了。
為了顧時修,我放棄了自己的社交圈。
幾杯酒下肚,歐陽甜感歎起來,“棉棉,你這次要是再不出來,我都要懷疑五年前我參加的到底是你的婚禮,還是你的葬禮了。”
死的徹底。
“奇怪,今天沒在家弄個燭光晚餐?”鄧晶兒好奇的問,她扒開我的眼睛,“來,我看看,是不是顧時修那個人渣還是不理你,哭了沒?”
“彆把我假睫毛扒拉掉了好不好?”我拍開了鄧晶兒的手。
這幾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上一世我家被為愛瘋狂的顧時修整垮,是她們伸出手幫我,雖然還是敵不過顧時修,可是患難見真情,她們的真心讓我銘記於心。
於是我就把我要和顧時修離婚的事,告訴了她們。
重生的事除外。
聽完我的話,三人沉默了幾秒後,一齊鼓掌,“好!為了祝賀我們家棉棉脫離戀愛腦,今晚不醉不歸!”
“Cheers!”我也開心的高喊,白骨精的手臂舉得高高的。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和顧時修離婚後,自由自在的奔向新的人生,上一世的慘劇被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有了幾分醉意後,四個女人的膽子也迅速膨脹起來。
李悠拍著我的肩膀,“棉棉,你看這裡有沒有合眼緣的帥哥,不要怕,喜歡就上!顧時修成天鬨緋聞,咱不能輸!”
“有、有點道理。”我醉眼朦朧的四處掃蕩,最後視線停留在了一個背影上,高高瘦瘦的,從穿著來看應該很年輕,大學生嗎?
顧時修能找個女大學生,我也能找個男大學生。
我端著酒杯跌跌撞撞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個年輕男孩的肩膀,“帥、帥哥,喝酒嗎?我請、請客……”
年輕男孩轉過頭,很清俊,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