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修沒有回答我,隻是起身去樓上換衣服了。
這時劉姨走了進來,她手腳利落的清掃臟兮兮的現場,她比其他人更勤快一些,也更細心。
“劉姨,去做飯吧。”等劉姨打掃完衛生,我有些疲憊的開口了。
劉娥點點頭,去廚房裡忙碌了起來。
我捏著鼻子,把剩下的中藥喝完,我的身體光靠多吃點飯是沒用的,必須調理好五臟六腑,才能長點肉。
喝完藥我就上樓了,我來到了琴室,解開了遮塵袋,把許久未動的大提琴拿了出來,然後獨自一人拉著琴弦,那低沉優雅的琴聲,充斥著整間琴室。
我沉浸在琴聲中,回憶著經曆過的一切,卻不知顧時修什麼時候推開了琴室的門。
“吵死了。”他沒好氣的說。
我本來不想再拉琴了,聽顧時修這麼說,心裡頓時來了一股氣,上一世就是因為他嫌我的大提琴吵人,我便把心愛的大提琴收了起來。
現在想想,怪不得鄧晶兒她們罵我腦殘。
我賭氣似的用琴弓亂拉了兩下,發出聒噪的聲音,震得顧時修那雙好看的眉頭直接鎖死。
“那就離婚啊,離婚了各住各的,我就是吹嗩呐都吵不到你。”我優雅的放下琴弓,輕言細語的說。
“好像不用離婚我們也能各住各的。”顧時修嘲諷的回答。
“那你回來乾什麼?”我最近也一頭霧水,家裡什麼東西吸引了顧時修回來?
總不能是我吧?
顧時修好像不能適應伶牙俐齒的我,臉色越發的臭,以他的脾氣,現在應該轉身就走,隨便打個電話就有溫柔鄉可去。
但他明顯忍下了怒氣,反而是問我,“溫雨棉,你好像很不想我回來?找到新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