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身離開。
喬伊是什麼人,是律政界無人敢惹的女神。
她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一樣,深深刺進許言之心口深處。
就算他想解釋,都無言以對。
他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攥著拳頭。
陸聞舟走到他身邊,拍拍他肩膀說:"彆怪我沒提醒你,許霜霜你不徹底解決,你和韓知意沒戲,看把我老婆氣的,我得趕緊哄哄她去。"
說完,邁著大步追上喬伊。
韓知意上了車子,佯裝笑意看著韓父:"爸,您今天真威風,簡直是帥爆了,你看我的粉絲都在給你打call。"
韓父心疼地摸著女兒的頭說:"行了,不想笑就彆笑了,爸爸知道你心裡不好受,許家怎麼會有那麼一個妖精,簡直就是禍害精。"
"我沒事,就是你回去,爺爺會不會怪罪我們,畢竟他和許爺爺是那麼多年的戰友,還有生死之交,經曆剛才那件事,我們兩家人以後不好再坐在一起了。"
"那怕什麼,你爺爺姓韓,不姓許,自然向著自家孫女的,再說,這件事明明就是許霜霜的錯,他憑什麼要怪罪你。"
韓知意把頭靠在韓父肩膀上,眼睛有些酸澀道:"有家人的保護真好,您是不知道,過去那些年我在外麵吃了多少苦,每次被人欺負,回去以後都是冰冷的出租屋,連句安慰的話都沒人跟我說。"
聽她這麼說,韓父有些心疼地摸著她的頭:"那是爸爸不對,要早知道許言之這樣,我哪舍得逼你嫁給他,你放心,以後你想嫁給誰,爸爸都不管了。"
韓知意笑笑:"我愛死你了,爸爸。"
回到家,韓爺爺並沒怪罪,而是很心疼摸摸韓知意的頭:"他們敢這麼欺負我的孫女,我要跟他們家斷交,彆怕,我們永遠都是你的靠山。"
韓知意立即撲到爺爺懷裡:"那您不顧及老戰友的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