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韓知意情不自禁蜷縮一下手指。
這件事她總覺得太過巧合。
但是,許父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出差錯的。
畢竟那是許家血脈問題。
韓知意輕輕搖了一下頭說:"沒有,就是小說看多了,擔心你們會認錯。"
許言之笑著揉揉她的頭:"你這腦子真不愧是影後,都是亂七八糟的劇情,我爸和我爺爺還沒那麼傻,連許家的血脈都會搞錯。"
"希望是吧。"
許言之彎下腰,目光深深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浪蕩。
"這麼關心我家裡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們許家兒媳婦呢。"
韓知意冷笑一下:"你們許家這個兒媳誰愛當誰當,我不稀罕。"
"可我隻想讓你當,如果這個人不是你,我這輩子就單著,韓知意,你就這麼狠心讓我當一輩子單身狗,被他們幾兄弟嘲笑嗎"
"與我何乾,你又不是我兒子。"
"你是我祖宗行嗎不生氣了,我以後不讓你跟許霜霜接觸,你不想進許家門都行,我可以入贅你們韓家,隻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答應你。"
他一邊說著話,大手一邊曖昧地輕撫著韓知意的耳側。
鼻尖有意無意蹭著她的臉頰。
韓知意嚇得往後跺了一下:"許言之,你彆蹭了行嗎跟我家狗子一樣。"
許言之低笑一聲,趴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說:"你知道你家狗子為什麼總蹭你嗎那是它到了發情期,我跟它一樣。"
說完,他猝不及防咬了一下韓知意的耳朵。
一股強烈的刺激瞬間傳遍韓知意整個身體。
她嚇得聲音都變了,一把推開許言之說:"你滾一邊去,我家狗子上周被我帶去做了手術,信不信我也帶你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