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意進屋拿出藥箱,幫顧衍把手臂包紮好。
然後說道:"你今天幫我了這麼大忙,改天請你吃飯吧。"
顧衍笑得有些苦澀:"可是我再怎麼幫你,感覺你都不會原諒我那天的事。"
"那件事不是你的錯,我從來都沒怪過你。"
"但是你卻被我媽打了,這件事一直都堵在我心裡,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彌補當時對你的傷害。"
韓知意很灑脫笑了一下:"你幫我給冉冉找到心臟,這麼大的恩情難道還抵銷不了那點小過節嗎"
顧衍眼眸深深看著她:"許言之是不是想起你來了"
韓知意倒了一杯水遞給顧衍,淡淡道:"沒有。"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畢竟你心裡有他,他心裡沒你,這對你很不公平。"
"公不公平都是過去的事,我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一心搞事業,男人對我來說沒有事業香。"
顧衍淡淡笑了一下:"希望你是真心這麼想。"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鈴響了。
韓知意立即過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許言之手裡拎著一兜東西站在門口。
韓知意有些詫異:"你上來乾什麼"
許言之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顧衍,聲音冷沉:"他都能上來,我為什麼不能"
說完,他越過韓知意直接走進去。
將兜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聲音低沉:"冉冉給你的畫,你忘了拿了,給你送上來。"
韓知意這才想起來這幅畫的事。
當時孟冉給她的時候,特意叮囑到家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