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意嚇得立即躲開:"那我還是不猜了。"
她和許言之分開兩年多了,男人也禁欲兩年多,聽說禁欲久的男人就像猛獸一樣,她才不想找死。
許言之浪蕩笑了一下:"看把你嚇的,你還以為我真的跟以前一樣,沒完沒了啊,現在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看著韓知意那雙眼睛裡就像著了火一樣。
大手在她肚子上的軟肉輕輕捏著。
惹得韓知意臉頰發燙。
"你彆鬨了,前麵還有人呢。"
許言之趴在她耳邊,親了一下她滾燙的耳尖,嗓音低啞道:"兩年沒碰你,我家知知好像更敏感了呢,要不今晚我給你來一套大保健"
韓知意自然知道大保健指的是什麼。
全身按摩,裡裡外外。
不放過身體裡的每一寸肌膚。
上一次的大保健,讓她在床上躺了兩天。
她氣得瞪了一眼許言之:"醫生交代過,不許用力,不然會落下病根。"
許言之不以為然笑了一下:"你用力不就行了"
一句話讓韓知意更加羞澀難耐。
這個狗男人恢複記憶以後,風流成魔的性子就改不了。
她氣得不想搭理他,把頭扭向窗外。
外麵的天空越來越黑,路燈逐漸亮起。
車子開到遊樂園,當初他們乘坐的摩天輪下麵。
整個遊樂園裡靜悄悄的,除了他們,沒有彆人。
韓知意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被許言之包場了。
她從車上下來,仰頭看著摩天輪,這是她和許言之緣起的地方。
兩年前,她和許言之約了坐摩天輪。
可是他卻爽約,被江柔以病人危急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