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句話可以看得出來，他真正舍不得是雪凡心。

“我很忙的，所以不會時常有空，而且我不會在皇都久留。”

“不會久留皇都是什麽意思？九王爺是夜氏皇朝的王爺，他不在皇都能去哪裏？難道你們要去九霄宮？”

雪凡心沒有回答大長老這會問題，隻是一笑置之，反問道：“大長老，你以後有什麽打斷？回靈天門繼續做你的大長老嗎？”

大長老沒有再追問雪凡心那些問題，而是想著自己的事，帶著憂傷和憤恨說道：“這靈天門早已不是當初的靈天門，門內的弟子大多都是通過關係進來的，天賦平平不說，品性基本都是一個樣，於雙雙和秦揚那樣的混蛋多得數不清。三大宗門明著說每隔幾年會到各地招收弟子，但那些招收弟子的名額往往都會被門裏各種人內定，真正從外麵招收來的弟子少之又少。這種情況以靈天門最為嚴重，宗門裏幾乎沒有新鮮的血液流入，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人的子孫後代或者親戚。”

這樣的靈天門，哪裏還有未來可言？

身為靈天門大長老，對於這種事他早已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甚至有種麻木的感覺。

可是遇到雪凡心之後，見識到所謂的天才，他才知道門派裏那些弟子有多平庸。

“不過二十年前流雲門倒是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叫什麽來著？對了，叫雪飛塵。”

雪凡心原本對大長老說的那些靈天門的破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當聽到‘雪飛塵’這個名字時，她很是震驚，激動問道：“大長老，你剛剛說的是誰？雪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