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夜九觴這麽說，雪凡心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夜九觴因為陸一白的緣故，遠離星界，跑到五洲十域來做神主。

雖然她不知道星界是個什麽樣子，想來肯定是一個比五洲十域更為強大的地方。

“阿九，我這個人其實很自私的，如果讓你在我和陸一白之間選一個，我希望你選擇的人是我，所以……”

夜九觴沒等雪凡心把話說完就將她摟入懷中，用實際行動說明自己的選擇，還強調道：“如果真要在你們兩個人之間選一個，我一定會選你。雖然大師兄對我有照顧之恩，但這並不表示他可以決定我的人生，更不表示他可以逼迫我娶不想娶的人。大師兄真要做的這個地步的話，說明他願意為了他那個妹妹與我撕破臉，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沒顧及了。”

他知道大師兄有多麽疼愛自己的妹妹，所以事情真要發展到那個地步，他不介意和大師兄鬨翻，而且此時此刻，他已經做好跟大師兄鬨翻的心裏準備，因為大師兄真的太過在乎他那個妹妹了。

“什麽照顧之恩？”

“我是一個棄嬰，是師父將我撿回來養育成人。在我三歲的時候，師父因為有急事要辦，將我丟給大師兄照料，直到我八歲的時候，師父才回來。那五年的時間，大師兄待我極好，如兄如父，我對大師兄也一直都很尊敬且感恩。”

然而尊敬和感恩並不代表他會完全聽從大師兄的任何安排。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和大師兄鬨翻。

雪凡心聽出來了，夜九觴對陸一白的感情真的有些深，如兄如父，真要讓他在她和陸一白之間做選擇，對他來說一定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可她不想放棄阿九，阿九也不想放棄她，所以他們隻能對不起陸一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