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道士不在,可祖師爺的畫像在,不防礙張逸熏香開光。
張逸先在清山道士的房間,翻翻找找,找出三根紅繩掛穗,掛到桃木劍的劍柄上。然後來到祖師爺的畫像前,張逸點上三根香,先拜了拜。然後把三把桃木劍放在案台上。
香一點點的燃儘著,很快三株香燒完了,熏香開光也完成了。
張逸拿起案台上的三把桃木劍,至此三把桃木劍終於完工了。
收拾東西,帶上清山道士的信,下山!
回到出租房,張逸放下東西。
拖了這麽多天,欠了劉先生的一頓飯是該還了。順便叫上凡哥,上次在醫院說的作死話過了這麽多天了,他的氣也差不多消了。
撥通電話……
“劉哥,出來吃飯,叫上凡哥一起來。”
“來不了,出事了。”
“咋了?”
“你先來嚴不留這。”
“恩。”
掛斷電話,張逸前往嚴不留的醫館。不,是狗窩!
到了嚴不留居住的地方,果然還是亂的一批……比狗窩還狗窩!
張逸進門一看看到嚴不留正坐在沙發上滿臉大汗,麵色蒼白,氣喘籲籲好像剛跑十公裏似的。
劉先生和王凡正一臉愁容的看著躺在桌子上的一位中年男子。
這名男子四方臉龐,棱角分明,臉留著些許胡渣,眉毛濃黑而整齊。簡單來說就是一成熟大叔!
張逸上前問道:“這位是?”
劉先生轉過頭對張逸說道:“他是風叔,就是我們微信群的那位子風道長。”
“哦”
張逸仔細瞧著桌子上的子風道士,他麵如白紙,呼吸微弱,身上有各種顏色的藥液,紮滿著密密麻麻的銀針。桌子下的衣服滿是血跡……
“啥情況?”張逸好奇問道。
王凡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能把風叔弄成這樣,絕對不簡單。”
這時嚴不留喘過氣來插嘴道:“子風道長的體內有屍氣,邪氣,降術,三把火弱的不成樣子,而且身上有些傷口是人為造成的。他來到我這的時候,隻有半口氣了差點就隔屁了。”
“嚴不留,那風叔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劉先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