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波停下腳步望著痛苦萬分的張逸,皺了皺眉,依舊還是沒有上去。
“風叔你告訴我,兔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嚴波走到子風道士的身旁,緩緩的扶起子風道士問道。
“我不太清楚。”子風道士輕聲無力的說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套路話!”嚴波有點慍怒道。
“我真的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張逸現在這個樣子跟他胸前掛著那塊玉牌有關係!”子風道士白了嚴波一眼,說道。
“那簡單,我這就去把兔子的那塊玉牌給扯下來!”嚴波猛的一抽手,任憑子風道士腦袋直直摔地。
“哇啦……”子風道士忍不住痛呼一聲。
嚴波全然不顧,痛呼的子風道士,大步走向張逸。
“你給我回來!”子風道士在後頭恨恨的說道。“這事沒那麽簡單!”
“恩!?”嚴波停下身形。
“你知道小逸的師父是誰嗎?”子風道士躺在地上問道。
“不知道!是誰?”嚴波轉過身說道。
“先過來,扶老子起身!”子風道士恨恨的說道。
嚴波上前扶起子風道士後,問道:“兔子現在的情況,跟他師父有什麽關係?”
子風道士咳了咳幾下後說道:“小逸的師父是清山道長!”
“啥?清山道長?那位大佬中的大佬的清山道長?”嚴波驚呼道。
子風道士不頓嚴波驚訝的表情,淡淡的說道:“清山道長之前叮囑過,無論如何都不能摘下小逸胸前那塊玉牌!”
“那這塊玉牌到底是什麽?”嚴波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清山道長他說的很含糊,什麽緣啊,宿命啊,因果的。”子風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那也就是說,我們隻能任憑兔子這樣了!”嚴波皺了皺眉問道。
“恩!”子風道士艱難的點了點頭。
嚴波聽聞,抬頭望著痛苦嚎叫的張逸,眼中滿是無奈。
此時的張逸已經沒在砸地了,隻是呆呆的跪坐在那裏,垂著頭雙眼無神看著地麵,嘴中還時不時發出“啊~額~”的怪叫,身後的白氣已經消失的隻剩下一絲了,看其樣子隨時會消失。
“啵”的一聲,張逸身後最後一絲的白氣也消失了。
隨著白氣的消失,驀然張逸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閉,直直的倒了下去。
張逸胸前的玉牌也在那一瞬間,光芒儘收,恢複成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