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敢來就滅了他們,真欺我們無人?”子風道士看出了張逸心中所想,直接殺氣騰騰的說道。
“就是,敢來搞事的話,就好好陪他們玩玩!”王凡捏了捏拳頭,應附道。
“好了,你別想太多了,多休息會吧!我們先出去,有事的話吱一聲!”劉先生看了看麵黃肌瘦的張逸,低聲的說道。
張逸聞言點了點頭。
見此,眾人陸陸續續的走出了病房,給張逸弄出一個清靜的環境。
張逸躺在病床上心中思緒萬千,片刻後張逸自嘲一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操心啥,為了這點小事怎麽可能打的起來。就算打起來,也有高個子在前頭頂著,我隻要在後頭吶喊助威搖彩旗就好了。”
想明白後,張逸閉上了眼,開始小睡了起來。
眾人剛來到外麵,嚴不留一把抓住劉先生,把他拖到了一邊。
“乾啥?乾啥?乾啥?拖小樹林啊?鬆手!鬆手!鬆手!我不好這口!”劉先拍生打著嚴不留抓著自己的那隻手說道。
“別給我裝傻,快給我付醫藥費!”嚴不留盯著劉先生說道。
“啊哈???你說啥?”劉先生不解的問道。
“你個礦二代不是想賴賬?你不是窮的隻剩錢了嗎?”
“行吧!你說多少錢!”
“恩!嚴波的三萬,王和尚的八萬,子風道長的十萬,張逸的三十萬,加起來五十一萬,零頭給你抹抹掉,給我五十萬好了!”嚴不留不知從哪掏出一個POS終端,擺在劉先生的麵前。
劉先生見此,一臉笑咪咪,笑而不語的看著嚴不留。
“怎麽?不想給錢?”嚴不留挑了挑眉角說道。
“不急,我們先來算算另一筆的帳!”劉先生雙手環抱,淡淡的說道。
“啊!?”嚴不留滿臉迷惑。
“你這幾天在我這喝了不少酒吧!”劉先生嘴角微蹺的說道。
嚴不留臉色微變,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這點酒也要計較?”嚴不留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感,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點酒……嗬嗬!”劉先生冷笑了一聲後繼續說道:“你這幾天喝的酒最便宜的也要二萬多一瓶,最貴的那瓶要二十三萬,你這幾天已經喝了我七十六萬的酒了!不然你以為那些酒味道會這麽好?”
“價格隨你說的啊……”嚴不留垂死掙紮的說道。
“你可以拿空瓶去查,要是查出的價格但凡比我剛才說的便宜,我酒錢給你直接免了。”劉先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麽貴的酒,你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放在這麽明顯的地方?”
“有錢任性,我喜歡!請問你有意見嗎?”o(′^`)o
“我……尼王馬!”(〝▼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