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還奇怪為什麽所有的人都成了肉泥,看來這倆天我們攤子的也是這小子乾的。”
“還有一件事挺奇怪的,為什麽這小子這樣殺人,而事務所卻不管那!?”
“他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怎麽有管,正派的那些人巴不得我們都死光。”
“那不一定,我們隻要不乾的太過份,正派的那些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當初萬平教是太跳了所以才會被正派按死的。”
“血刀門難道不跳嗎?”
“萬平教的前車之鑒還擺在那,血刀門的血厲就是在沒腦子,也會收斂一點吧!”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其實我更在意的是他到底是使了什麽手段,才能讓這些人突如其來的被炸成肉泥!”
“不管他是使用什麽手段,如今知道是誰乾的,必須要殺了他,不然我們以後如何在這裏立足。”
“嗬嗬……殺他!連事務所的人都敢動,你怕是忘了萬平教的下場了吧!”
“怎麽!?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像縮頭烏龜一樣了!”
“有時候,當個縮頭烏龜也挺好的……”
“呸!你個慫貨!”
“我慫貨,我看你就是個愣頭青,你可知道這小子的師父是誰……”
“我管他女馬的師父是誰!”
桌子上的一群人吵吵鬨鬨的說著,似乎又有要吵起的樣子了。
“殿主!”其中一人難耐著火氣,對著主座黑袍人開口說道:“這事必須要討個說法,不然以後我們就算在這立足了,恐怕也很難服眾了!”
“殿主!”另一個人起身反對道:“我認為現在應該把外麵的攤子什麽的都給收了,暫時避避風頭。”
“殿主,我覺得……”
“你們都下去吧!”黑袍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殿主……”
“這事我自有主張!”黑袍人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
那場的人見黑袍人已經用這樣的語氣說了,紛紛閉上了嘴巴,隨後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房間。
很快房間內隻留有黑袍人一個人了。
隻見黑袍人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桌子的一旁,拿起桌上的平板按下了播放鍵,重新看起了視頻,然後在視頻的一個斷點上按下了暫停。
“張逸……”黑袍人盯著屏幕上張逸,喃喃自語道:“當初在萬平教的時候,我可沒少聽說關於你的事!”
說完,黑袍人手上浮現出了一個猙獰鬼頭。
瞬間黑袍人手中的平板就裂了開來,化為塊塊渣片掉落在了地上。
………
………
此時的張逸站在一條馬路邊上,望著眼前那間高大的商務寫字大樓,目光微微的轉動著。
對於張逸穿著一身破爛衣服和提著一把劍的行為,來往偶爾經過的人隻是好奇的瞄了一眼,並沒有太多在意。
而商務寫字大樓前的門衛大叔連眼皮都沒彈過一下,每天來來往往的人經過那麽多人,他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
再說了,如今的張逸隻是看了看大樓又沒想進來,隨便人家看不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