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禹點頭。</p>

“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個事兒呢。”顧言假惺惺地賣了秦禹個人情：“上層確實在談鐵路的事兒，相關文件已經都下達了。”</p>

“你覺得能乾嗎？”秦禹問。</p>

“乾肯定是乾了，但你能不能乾，我不太好說。”顧言豎起五根手指說道：“驗資五千萬，你能拿出來嗎？”</p>

“咱們哥幾個湊一湊唄！”秦禹很感興趣地說道：“你，小臨，展楠，兜裡都是有銀子的主啊，咱們湊一湊，問題應該不大。”</p>

顧言眨巴眨巴眼睛，歎息一聲說道：“唉，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人心不齊了，隊伍不好帶了。”</p>

“你踏馬說人話！”</p>

“……上回我和展楠，還有小臨整公司，不是最後賠了點錢嘛！”顧言低聲說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跟他們說，估計比我說靠譜。”</p>

“我說也行。”秦禹斟酌半晌後，看著顧言問道：“你到時候掏錢就行了。”</p>

“錢的話……我覺得你們三個湊一湊就差不多了。”顧言吸了口煙說道：“我可以給你們出謀劃策，當個軍師啥的。畢竟在公司組建這方麵，我經驗更多一些。”</p>

“你會當個JB軍師！”秦禹一怔後，毫不猶豫地罵道：“兩三個公司都讓你整黃了，你咋好意思說這話呢？”</p>

“不是，我覺得……。”</p>

“你乾不乾，要乾你就掏錢！”</p>

“……！”顧言猶豫了一下：“你先跟他們談吧，如果事情順利，</p>

咱們再研究。”</p>

“也行。”</p>

“不過我覺得展楠對這事兒估計興趣不大，他現在外麵鋪了好幾攤生意，手頭也有點緊。”顧言提醒了一句。</p>

“嗯，我先問問吧。”秦禹點頭。</p>

……</p>

第二日，一早。</p>

林成棟起床後，剛準備去學院上課，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p>

“喂？”</p>

“……你來找我。”一個聲音響起。</p>

林成棟聽著電話內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媳婦，邁步走到偏房內關上門，臉色嚴肅地說道：“我都跟你說了一萬遍了，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p>

“我……我喝了一夜的酒，太難受了。我求求你了，你來找我吧，行不行？！”</p>

“你到底要乾什麼啊？”林成棟低吼著問道。</p>

“見麵說吧，行嗎？”對方語氣有點麻木：“我不想在南滬待了，我想走。”</p>

“……！”林成棟臉上表情複雜地思考了半天，才點頭應道：“你給我地址吧。”</p>

“好，我發你。”</p>

說完，二人就結束了通話。</p>

……</p>

警務學院內。</p>

秦禹坐在課堂上，順嘴衝著朱玉臨問道：“成棟今天咋沒來呢？”</p>

“請假了吧，說是今天有事兒不來了。”朱玉臨插手回道。</p>

“嗬嗬，他最近忙啥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秦禹略顯奇怪地回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