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為難。”馮玉年擺手回道：“一戰區下的命令，你也不能不執行的。唉，我還是晚來了一步，讓事情發展起來了。”</p>

“你來的倒不算特彆晚，老馮，你聽我說……！”耿立山有些急了，額頭見汗的說道：“我都說了，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是不想打的。”</p>

“咱們的立場有啥用啊？上麵一句話，那不就得動嗎？”老馮歎息一聲：“算了，就這樣吧，一戰區司令部都下死命令了，我也不站出來得罪人了，不然一戰區長官還得以為秦禹往起鬨，是有我的原因呢。行，我先走了，你們乾吧！”</p>

說完，馮玉年轉身就走。</p>

“老馮，老馮啊！”耿立</p>

山邁著小碎步追上去，言語急迫的說道：“你先等一會！”</p>

“咋了？！”馮玉年回頭。</p>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不能談，我可以跟上麵溝通一下，說你出麵說請了，以你馮家在軍政界的地位，一戰區長官肯定也會給麵子的。”耿立山齜牙說道：“如果事情還能控製，那不是更好嗎？！”</p>

“你剛才不說一戰區司令部下了死命令了嗎？說啥都要拿掉天成，那我馮玉年算個屁啊，他們怎麼可能賣我麵子呢？！”老馮搖頭回道：“算了，你還是彆說了，不然一戰區那邊堅決要打，我這臉也沒地方放啊。”</p>

“你想多了，我覺得他們肯定能給這個麵子，畢竟……！”</p>

“你剛才是不是裝b了？！”馮玉年很突然的問了一句。</p>

耿立山怔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回啥。</p>

“你很難受，我特意來給你台階下的，你還非得要裝個b，老耿啊，你是真不講究啊！”馮玉年很直白的看著他回了一句。</p>

耿立山愣了半天，用手指捅了一下老馮的腰，既尷尬有巧妙的回道：“你這個老馮，一見麵就跟我鬨！！這麼大歲數了，也沒個正形！”</p>

“嗬嗬。”馮玉年背手問道：“能談啊？！”</p>

“能能，你出麵了，肯定能談啊。”耿立山點頭。</p>

“價碼重新商議，這是底線。”老馮背手說道。</p>

“妥妥，我來辦！”耿立山尬笑著回道：“好說，好說！”</p>

老馮的出現，讓耿立山有一股吃了屎一樣感覺，這就好像有人被五個大漢莫名其妙的圍毆，被打急眼了，已經準備發起最後的反抗了，要跟對方同歸於儘了，可對方卻突然說，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兄弟，你多擔待！</p>

繼續打？五個打你一個，不打呢，又他媽有一種憋屈到要死的感覺。</p>

難啊，這是耿立山最難的一天！</p>

……</p>

半小時後。</p>

一戰區司令部接到了耿立山的彙報電話。</p>

與此同時，老馮給秦禹發了一條簡訊：“準備重新議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