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勇坐在汽車內,抬頭衝著副駕駛的跟班問道:“關琦回來了?”</p>
“是,人在奉北的軍區醫院的呢,左手廢了,傷的挺重的。”跟班點頭。</p>
沙勇皺了皺眉頭,心有疑惑的說道:“許成都被抓住了,他是怎麼跑出來的?!”</p>
“您的意思是……!”</p>
“他媽的,這個關琦有一些親屬在秦禹手裡。”沙勇插著手回道:“咱彆用鬼用到最後,在讓人家給玩了反間計。”</p>
“那不會。”跟班立馬點頭:“關琦被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重症患者了,我問了軍區醫院的醫生,人家說他要在晚回來一天,那命都保不住了,這反間計沒有這麼反的。”</p>
沙勇沉吟半晌:“他是怎麼跑掉的?”</p>
“關琦自己說,他感覺許成做事兒有點太急了,心裡意識到事兒不對,就單獨跑到了自來水廠的地下二層,在哪裡碰到了槍販子,他沒辦法就跳進了蓄水池裡,左手被管子卡主,上麵的槍販子又衝水麵開槍。”跟班輕聲回道:“他一著急,就用槍把自己的手腕打射了,這小子也是個狠茬子,自己崩了自己五槍,手腕才斷。”</p>
“然後呢?”</p>
“蓄水池都是活水,他從裡麵遊到了廠外,覺得七區那邊的</p>
人保護不了他,就在生活村裡挾持了一個診所的大夫,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讓對方給他送出了七區的輻射範圍。”跟班話語詳儘的說道:“咱們的人接上他的時候,他已經就剩半條命了。”</p>
沙勇扭頭看向窗外:“川府的人正在和七區總議會談判,葉子梟點名要這個關琦。”</p>
跟班一笑:“是啊,叛徒誰不恨啊?葉子梟要他,估計也是要殺他。”</p>
“這小子在兩次事兒上,都沒發揮出決定性作用,在加上秦禹那邊也注意到他了,以後肯定會防著。”沙勇話語平淡的說道:“他已經沒啥大作用了。”</p>
“那您是想……!”</p>
“七區那邊都打過電話了,我也不好拒絕。”沙勇擺手回道:“算了,棄了他吧,你找倆人偷著從醫院把他接走,送到八區,那邊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p>
沙勇說這話的時候,是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關琦在他眼裡隻是個工具,連個人都算不上。</p>
另外一頭。</p>
在醫院發著高燒的關琦,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九死一生的逃回九區,卻又被人很輕易的決定了命運。</p>
……</p>
晚上。</p>
喪少呆在警衛室內,閒聊式的衝察猛問道:“大哥,我晚上在哪裡住啊?營區嗎?”</p>
“不,跟師長回家住。”察猛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喪少“他家裡有警衛房,你和我住一塊。”</p>
喪少看著三十多歲的肌肉猛男,用這種眼神打量自己,沒來由的菊花一緊。</p>
“你這體格也太弱了,得操練!”察猛看著喪少說道。</p>
“哦!”</p>
喪少漏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