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成親七年,和他從沒有過啊? (1 / 2)

東宮禁寵 風煙流年 2117 字 3個月前






<script src="/style/jquery.js"></script>

「少主自重。我夫君在外麵。」沈江姩記起睿王有意招募周芸賢以染指臣妻之事在禦前告太子禦狀,當下甚是避嫌,倒不是說什麼欲拒還迎。再有,在她這裡,已經和宋煜斷過了,二十級樓梯把她摔改了。

「你放心吧。孤不會讓你一天裡先被她撞見,再被他撞見。讓燕青把他帶出去說話了。」宋煜輕聲說,「有意讓你難堪的話,孤進門就把你領走問話了,不必要這樣曲折,會尊重你意願。」

沈江姩記起今日邱夢因為她和太子偷情一事氣得崩漏不孕,心下便無助又慌亂,「你追來燕府,是要問邱夢不能生養的事情嗎。這個事情我是有責任,但我覺得我隻有一半的責任,最初你為我爹爹求完情,我問你一定要發生嗎,可以不發生嗎,你不同意。後來為安全起見提出去東宮發生的也是你,我去之前就問你邱夢怎麼辦,你說那是你的事情,你會處理好的,你不能把責任都推我頭上啊。」

宋煜沒有打斷她,隻耐心地聽她訴說,明明嚇得發抖,卻還在很認真地劃分責任,為自己爭取,果然是她,處處得失分明,不吃虧的她。

沈江姩說著就身體澀澀發抖,又記得他在她耳邊說『夢兒我愛你』之事,總之出事了大家都在指責她,說她是壞女人,她現在很慌很怕,她不懂少主要怎麼替邱夢討回公道,實際她也很難受很委屈,但她確實是登堂入室與人夫苟且那個,她顫聲道:「這件事情我補救不了。我爹娘坐監還需要我,我不能出事也蹲監獄,我不是說逃避責任溜之大吉,她的藥費這些我可以補償一半,其他你自己承擔,你也偷了。」

宋煜見她紅著眼眶被嚇壞了,他當下輕輕摸著她的項頂,「這件事情是孤王的全責。是孤王沒處理好,責任孤自己來承擔。你也受到了傷害,你這邊的因此事造成的所有後果孤也一力承擔。孤王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是其他事。」

沈江姩原已經滿手冷汗,本以為會聽到他的譴責或者埋怨,還以為他會將她怎樣處置以表示對邱夢的愛意,哪知他並不是來追責,她濕漉漉眼睛滿是疑惑,「那你找我什麼事?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事了。」

宋煜頗有些緊張,將手攥了攥,「你抬起頭來。」

沈江姩便抬起麵孔,宋煜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在她對麵,將她麵龐細細端詳,先用指腹摩挲著她額頭的淤青,沈江姩疼的直皺眉,輕輕的嚀了一聲。

宋煜便將手撤開,隨即將手緩緩向下,用微微粗糲的手掌握住她細嫩的雙手,他凝視著她眼眸,輕聲道:「你成親七年,和他從沒有過啊?五日前和孤在一處時,還是個完整的姑娘?」

沈江姩哪裡想到他追來燕府是問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他那天不是看見她的落紅了,他當時沒有在意,她也就沒有提,但她畢竟和準前夫時隔七年,再談這個總歸很不自在。她小時候就希望做宋煜的女人,現在也不算有遺憾了,隻是沒有為宋煜穿上嫁衣罷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他穿嫁衣了,她已經把自己嫁了。

「嗯。是。我之前一直很放不開...你說我裝。其實我是不敢...我怕你說話不算話,你得到了就不會幫助我了。你說男人一旦得到就會變懶。你那天都不幫我找包袱...」

宋煜聞言心中難耐,真是清清白白跟了他啊,他卻沒保護好她,讓她摔一跤,他心中被狠狠擊中,先是悸動,後猛的跳動起來,他嗓音壓抑道:「你怎麼不早說...」

「宋煜,你握疼我手腕了。」沈江姩手腕被他突然收緊的力道攥的生疼,她說:「我以為你知道的。」

「我當時沒往那方麵想。成親七年誰想到你...東西還在。」宋煜將手上力道鬆了些,他將凳子往前拉了些,和她坐的又近了些,「你如果早說,第一晚之後,後麵幾天我們隻打雪仗,領你東宮四下遊玩這些就可以了。不至於帶著恨三天用完一瓶。...疼的厲害麼。我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委實太過分了。」

沈江姩記起這五日他的索取,屬實每次都很疼很難熬,她隱隱點了點頭,「挺疼的。不過和你的腿疾比起來,倒不算什麼了。你來燕府就為這件事情嗎?」

「對,就是為這個。」宋煜頗為懊惱,突然眼尾有些紅,他說:「真不是說有意要報復或者怎樣...是真不知道。」

「哦。都過去了。咱倆談這個,我覺得有點不合適,反正就是如你說的隻是一場交易,我做好心理準備才去的。」沈江姩也不知他為什麼為這事走一趟,「天挺冷的,你怎麼不穿披風啊?」

「沒顧上穿,心裡熱乎,身體也不覺得冷了。」宋煜說:「你怎麼不等我送你,自己就走了?」

沈江姩記起他將邱夢抱至通房,讓她回避不要刺激邱夢的畫麵,失落道:「我看你在忙。在照顧她,你抽不開身。而且你終日裡因為我家的事情總是通宵,你照顧完她,應該會很疲憊了,她知道你送我,又是一場氣,我自己有手有腳,也不是一定要人送的。春茗把我送到門口,我也沒迷路。都挺好的。」

宋煜沉聲說,「我讓你回避到主臥,沒讓你從東宮跑的沒影沒蹤。」

「我不想在你家做客了。」沈江姩小聲說著,眼睛有些紅,「我有家。在我家我不用回避的。在你家我連呼吸都覺得多餘,所以我想回家了。」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宋煜說,「實在是七年多沒見你了,從你十六歲多就分開了,那五日過的實際孤也沒記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