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鬆臉上全是狐疑。
“不應該啊,我不會記錯的。”
公司裏,花曉月的腿,那可是一絕,是個男人都會多看幾眼,他記得很清楚,之前蘇曉月就是穿著黑~絲~。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撕破了總不能還繼續穿吧?”
蘇北辰額頭出現三條黑線,李明鬆看人角度可真他娘的清奇。
“撕破了?”
“是啊。”
“怎麽撕破的?”
“手撕……”
“手撕?”
李明鬆倒吸一口涼氣:“她沒事撕絲襪乾什麽?”
“我說是我撕的你信嗎?”
“行了,你小子,一天天的就愛瞎吹牛,以後上班可不能這樣,好好珍惜這份工作,這工作可是……可是我耗費大量關係,人脈才弄到手的,知道嗎?”
以李明鬆的腦回路,就是做夢都不敢想象過去幾十分鍾辦公室裏發生的香豔,直接轉移話題說起工作的事:“等上了崗,一定要好好乾,別讓花總失望,知道嗎?”
“放心,我會好好乾的。”
蘇北辰笑道。
離開集團,李明鬆還要趕著去子公司上班,蘇北辰則是去了唐遠山給他準備的房子等待藥材。
沒多久,長春堂的人就把藥材給他送過來了。
大包小包,裝了整整一間屋子。
蘇北辰結賬之後,告訴那位領頭的大叔對蘇北辰道:
“帥哥,你今天可真牛逼,敢硬懟馬大師,說實話,我也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最近可要小心點,今天跟著他那位葉辰葉公子的病治不了,宋老板親自出手都束手無策,他心情不好,說不定就會拿你出氣。”
“謝謝。”
蘇北辰笑了笑。
什麽葉辰葉公子。
隻要他真敢來,就送他去見閻王。
“不過你也別擔心,宋老板搞不定,他們應該還會去找宋老板的師父,薑玉峰薑神醫,也許暫時沒工夫管你呢,我就是純粹提醒一下而已。”這位大叔笑道。
幾名長春堂工人離開,蘇北辰又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晚有事不回去。
“咚!”
青銅鼎落地,地板都是微微顫了顫。
蘇北辰正式開始煉藥!
沒多久,這一樓就充斥著濃濃的藥味。
窗外天色漸晚,日落月升,星辰閃耀。
金陵一處安靜,鳥語花香的別墅區,葉天南正背負雙手,站在院子裏眺望高懸的明月和漫天星辰。
月光打在他瘦弱的身軀上,讓他充滿褶皺的麵容顯得更加的滄桑,明明隻有四五十歲的他,卻好如風燭殘年,七八十歲的老者,似乎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
“爸,外麵風大,小心著涼,一會兒還得去趟公園”
一名女子從後方走來,為他披上一件衣服,女子美豔動人,身姿曼妙,哪怕是穿著寬鬆、簡單,也能一眼看出下麵掩藏著的魔鬼身材,麵容雖未施粉黛,卻足以豔壓群芳。
正是他的女兒,葉子楣。
“哎……”
葉天南歎口氣。
“爸,您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家夥說的話?”葉子楣輕輕問道。
自從那一晚見過蘇北辰之後,葉天南就心事重重。
“不錯。”
葉天南沒有否認,緩緩點頭:“天一亮,就要到蘇先生說的時辰了,說不擔心,是假的,生老病死,誰又能真正做到坦然接受呢?或許有,但是你爸我啊,還差點境界。”
為以防萬一,事實上葉天南已經安排好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