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途,你想燙死我嗎?”
“廢物東西,讓你乾什麼都乾不好,泡茶都不會嗎?”
梁淑珍端起茶杯直接潑在楚鴻途的臉上。
“看什麼看,窩囊廢一個,還楚鴻途,我看你叫楚廢物算了。”
楚鴻途看了看嶽母醜惡的嘴臉,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不多不少,正好十二點。
距離他來到鄭家,整整五年了。
約定的時間,到了。
他已經完成了承諾,守護了鄭家五年,讓鄭家從一個打魚為生的家庭一躍成為普通人眼中的富貴之家。
他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轉身就走。
“你去乾嘛,去換茶水過來。”梁淑珍叫喊著。
“大姐,你不是說這個廢物在家就跟孫子一樣,你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嗎?”
“我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不服啊。”
梁淑珍更怒了,“楚鴻途,你給我站住,我家供你吃供你喝,你敢不聽話,我看你是想被掃地出門。”
楚鴻途置若罔聞,朝樓下走去。
“等曉月回來,我立馬就讓你們離婚,你聽到了沒有,給我站那。”梁淑珍叫囂著,“翻了天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梁淑珍拿起高爾夫球杆快步衝向楚鴻途。
見楚鴻途要下樓梯,她狠狠的揮杆砸向楚鴻途的後背。
楚鴻途沒有回頭,輕輕側身。
梁淑珍重心不穩向前撲倒,咕嚕咕嚕的從樓梯滾了下去。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滾到一樓的梁淑珍慘叫著,她妹妹急忙衝了過來。
“楚鴻途,你乾什麼,你竟然敢打我姐。”梁淑珍的妹妹快速衝下樓,檢查著梁淑珍的情況。
楚鴻途沉默的看著這一切。
“快給曉月打電話,讓她回來,今天就必須和這個廢物離婚。”梁淑珍死死瞪著楚鴻途,“你敢打我,今天不僅要你和曉月離婚,還要讓你橫著出去。”
“媽,你怎麼了?”正在這個時候,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其中那個女的就是梁淑珍的女兒鄭曉月。
她小跑著衝向梁淑珍。
梁淑珍指著楚鴻途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曉月,他打我,他打我啊,你不在家他就變了一副嘴臉,對我吆五喝六的,稍有不順心就又打又罵?”
“剛才把我從樓梯上推了下來,你小姨可以作證。”
鄭曉月的小姨也跟著道:“對,楚鴻途這個垃圾不僅打了你媽,還揚言要打我,這種垃圾絕對不能要。”
“曉月啊,媽早就跟你說和他離婚,你就是不聽,這些年你供他吃供他喝,讓他跟大爺一樣在家裡養尊處優,可他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啊。”
鄭曉月把梁淑珍扶起來,看到她胳膊、腿上都破了皮,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楚鴻途,你為什麼打我媽,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楚鴻途看著鄭曉月,也是他的妻子。
五年了,從來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的女人。
穿著得體,屬於成功女人的典範,那張臉也算得上是天使麵孔,但心是什麼樣就不好說了。
身材也令無數男人垂涎。
五年了,楚鴻途還以為真的會和這個女人產生感情,實際上並沒有。
“家裡有監控。”楚鴻途隻是說了一句,就下樓走進了樓梯間。
這是一棟三層的彆墅,楚鴻途住的卻是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