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轉告。可以殺了我……但不要讓‘教導員’來。”</P>
克爾納首都,</P>
被押解到這處看管場所,暫時看押的,原瓦美波地方事務的負責人維布,</P>
對負責看管他的兩個工作人員,這幾天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P>
似乎是相比於死亡,更害怕到這會兒看到‘教導員’莫道。</P>
不過就站在他對麵,負責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他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回答過他任何話,</P>
隻是目視著前方,履行著自己的職責。</P>
而這個維布,被抓進來過後,除了這句話,大多數時候都低頭沉默著。</P>
而就在這時候,</P>
兩個值班的工作人員,再一下挺直了腰背,抬起了手,朝著屋門外敬禮。</P>
這個維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瞬間僵住了動作,卻不敢抬頭。</P>
然後,就聽到腳步聲靠近,一道挺拔的身影走到了他跟前,</P>
“怎麼,不敢抬頭。”</P>
“是害怕看我,還是怕我看到你現在這副鬼樣子?”</P>
莫道的確是沒來。</P>
但另外一個人來了。</P>
是帕爾斯。</P>
“首領……”</P>
維布抬起了頭,望向了帕爾斯。</P>
神情有些躲閃,畏縮。</P>
而看著這曾經克爾納青年的戰士,</P>
現在這副滿麵油光,畏縮躲閃的模樣,</P>
再想到之前資料上看到的,其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模樣,</P>
帕爾斯再忍不住憤怒,一腳就踹在了這維布大腹便便的肚子上。</P>
“你**!”</P>
帕爾斯也沒有避諱旁邊的兩個值班人員,</P>
直接怒罵這維布一句。</P>
“維布,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才多久,戰爭才結束多久,你就爛成了這樣。”</P>
“五億美金啊,我問你,你想怎麼花?告訴我!”</P>
帕爾斯再一拳打在了這維布臉上,</P>
維布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因為帕爾斯的話,亦或者是知道了自己的結局,</P>
蜷縮著,蹲在帕爾斯身前的地上,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P>
“你**!你是不是維布!我恨不得打也本蒙的時候,你就死了!”</P>
“我今天也給你帶了兩樣禮物,你自己看看吧。”</P>
帕爾斯從兜裡拿出來了兩樣東西,</P>
一麵鏡子,和一張照片。</P>
都甩在這維布跟前,</P>
鏡子印著維布現在滿麵油光的臉,</P>
照片上,是曾經那個青年維布和帕爾斯的合照。</P>
照片上,青年維布身上還打著繃帶,因為剛結束一場戰爭和拍照,神情有些激動,臉有些漲紅,</P>
但目光很堅定和純粹。</P>
照片與鏡子裡印出來的人,即便是從眉宇間細細尋找,也似乎找不到什麼相似之處了。</P>
“維布,你說他會不會出賣克爾納青年,維布,你說他會不會貪掉克爾納用來發展的五個億?告訴我!”</P>
帕爾斯一句句問著,再一腳將這個維布踹到了地上。</P>
維布在帕爾斯的話語中,痛哭了起來,</P>
“首領,我錯了,殺了我……但是求求你,不要再讓教導員來看我了……”</P>
“為什麼?你告訴我?克爾納青年的戰士維布,為什麼不敢見克爾納青年的教導員?”</P>
“……”</P>
維布無法回答這個問題。</P>
“是知道自己現在這個鬼樣子見不了人,還是怕,莫親自告訴你,你該死!”</P>
帕爾斯直直看著這個腦滿肥腸的維布,一字一句地說道。</P>
他作為克爾納青年的首領,他到這裡來,其實是沒有什麼意義的。</P>
但帕爾斯依舊是克爾納的青年,</P>
有著青年的堅持和純粹,也有著青年的憤怒。</P>
雖然早已經知道這維布犯下的事情,但此刻看著維布的樣子,</P>
帕爾斯還是恨不得能夠將他碎屍萬段!</P>
“你真得該死啊,維布,你害死了我一個戰友,克爾納青年的一個戰士!”</P>
“殺了我,殺了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