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鴻君的臉瞬間沉了,車廂裡的氛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凝滯冰冷。
車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車外的江叔將兩人的對話都聽了去,這會兒滿腦門都是冷汗,見薄鴻君有要發怒的趨勢,他忙頂著壓力打開車門——“少爺,少夫人,到家了。”
沈秋曼率先下車,就見江雅竹從彆墅走出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拉著她的手就往裡走,“晚晚,我讓王姨給你燉了燕窩,還特意加了點美容養顏的藥材。”
還在車裡坐著的薄鴻君徹底被無視。
進屋後,江雅竹壓著聲音問:“那臭小子有沒有欺負你?”關於昨天那新聞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難過,所以讓兩人今晚回來住。
“媽,我和他……”她想說她和薄鴻君要離婚的事,但話被江雅竹打斷了:“那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叫他爸拿皮帶抽他!你彆順著他,我等會兒給你發個菜單,全是他不愛吃的,從明天起你輪著給他點一個月,我還給陳栩打電話,讓他不許給薄鴻君開小灶,不然開除他!”她隻字未提簡唯寧,就怕沈秋曼聽了傷心。
王姨拿著披肩朝兩人走來,“夫人,您剛才身體還不舒服,怎麼出門也不披個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勸勸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就這樣,沈秋曼的那句離婚徹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