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後吹乾頭發,沈秋曼出來時,薄鴻君正站在陽台上抽煙,薄薄的煙霧籠罩著他的臉,將男人淩厲的五官都暈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薄鴻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突然變深了幾分,但轉瞬即逝。
男人掐了煙走進來,也沒停留,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進了浴室。
沈秋曼早已經習慣,心酸到麻木,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沒一會兒有人敲門,是王姨端了碗湯上來,“少夫人,這是夫人親自給少爺熬的,您看著他喝下去,彆浪費夫人的一番心意,為了熬這湯,夫人把手都燙傷了……她就是嘴硬心軟,剛才在樓下沒說,心裡還是惦記著少爺的,怕他在外麵吃不好,現在又巴巴讓我送來。
好。”
沈秋曼很理解,畢竟是親生兒子,不可能不關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來就瞧見茶幾上擺著的湯。
沈秋曼:“媽親自熬的,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