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曼被她誇張的樣子逗笑,連日來的陰霾也散了不少,“這點傷,不會有影響。”
秦悅織頓了頓,說到這裡,她又不得不提之前的事,“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上次……沈秋曼沒說話,內心還沒有下決定。
“許老來找過我好幾次,他那可是國內頂尖的文物修複工作室,能進去的都是這一行裡的佼佼者!能讓許老親自出麵,你麵子可大著呢!要不是你不願意公開身份,我早就把你的聯係方式給他了!”沈秋曼是搞文物修複的,且技藝十分了得。
她從小跟著母親學,手法絕無僅有,大學也是這個專業,本來畢業後決定進博物館工作,但後來……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鴻君結了婚。
這幾年她隻能通過秦悅織接一些私活,做了個民間修複師。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她要離婚了,一切都該有新的開始。
思及此,沈秋曼點頭,“你幫我應下吧。
你答應了?”秦悅織也沒想到這麼突然,之前每次提這個,沈秋曼都是拒絕的。
“試試吧,隨時都能去報道。
隨時?”秦悅織再次震驚,“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恩,離職了。”
沈秋曼說的雲淡風輕,仿佛當事人不是她。
秦悅織‘嘖’了一聲,想到今早看到的熱搜,已經聯想了很多畫麵。
她忍不住罵著:“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