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跟著母親學,手法絕無僅有,大學也是這個專業,本來畢業後決定進博物館工作,但後來……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鴻君結了婚。
這幾年她隻能通過秦悅織接一些私活,做了個民間修複師。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她要離婚了,一切都該有新的開始。
思及此,沈秋曼點頭,“你幫我應下吧。
你答應了?”秦悅織也沒想到這麼突然,之前每次提這個,沈秋曼都是拒絕的。
“試試吧,隨時都能去報道。
隨時?”秦悅織再次震驚,“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恩,離職了。”
沈秋曼說的雲淡風輕,仿佛當事人不是她。
秦悅織‘嘖’了一聲,想到今早看到的熱搜,已經聯想了很多畫麵。
她忍不住罵著:“你早就該離了,就薄鴻君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還每次都讓你定,他這種虛偽的男人就該跟簡唯寧鎖死,彆出來霍霍人。
我看乾脆把婚也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