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她嘗到淡淡的血腥味,腦子因極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暈,直到男人滾燙的手貼上來,她才猛的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襯衫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她偏過頭不讓他繼續吻,“薄鴻君,你放開我。”
身子更是扭動掙紮得厲害,費儘所有力氣想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去……但女人在力氣方麵天生弱勢,她全力掙紮卻抵不過薄鴻君的一條手臂,輕易將她鎮壓住。
薄鴻君剛接過吻的唇透著緋紅,似笑非笑的勾起,“你離婚的理由不就是說我性功能障礙,無法滿足你正常的需求嗎?現在沒障礙了,離婚理由不成立。”
他撐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將她偏著的頭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為位置的關係,沈秋曼能瞧見的地方……很明顯。
男人的聲音維持著平日裡的冷漠,但每個字都在挑戰她緊繃的神經:“滿意你看到的嗎?”沈秋曼:“……”她臉色難看極了,正要反擊時薄鴻君的手機卻響了,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撈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時,眉頭微微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