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定是糖衣炮彈,他不會上當的(1 / 1)







南茗軒還在在驚歎這啞巴表妹的美,似乎比之前更上一層樓。驟然對上她那雙烏黑的眼睛,直接愣住。南茗軒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看到過這雙眼睛敢直視誰了。南珈音總是低垂著眼瞼,畏畏縮縮的。雖然長得很漂亮,卻沒有氣質可言。可是現在的南珈音,卻給南茗軒一種神秘又矜貴的感覺。與她對視的時候,更是莫名心慌了一下。不過很快,南茗軒就忽視了這個感覺。他笑起來,還算帥氣的臉上多了幾分猥瑣。“音音怎麼回來了?是來看爺爺的嗎?”南珈音向來都不喜歡南茗軒的眼神,色眯眯的。她麵無表情地看著南茗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他的背。南茗軒的背上,正趴著個鬼嬰。那鬼嬰個頭看著像是還沒有剛出生的嬰兒大,渾身青黑,表情猙獰。它長著尖利指甲的手,掐著南茗軒的脖子。似乎是察覺到了南珈音的注視,鬼嬰抬頭朝她看來。紅色的眼睛,眼神凶狠,嘴裡發出威脅的叫聲。南珈音平靜地收回目光,抬腳走下階梯。走到南茗軒麵前的時候,她腳步停下。‘壞事做多了,總會碰見鬼的。’比劃完這個手語,南珈音從南茗軒身邊走過。南茗軒不怎麼耐煩學手語,所以不怎麼會。他還以為南珈音是跟他打招呼呢。轉頭問站在旁邊的傭人:“音音她剛剛那是什麼意思?”傭人有些不想回答,但還是一臉為難地開口:“音音小姐說……”“說壞事做多了,總會碰見鬼的。”南茗軒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她這是詛咒我?!”“這死丫頭!仗著嫁給了陸執安,膽肥了啊!”南茗軒很不高興。剛送走南珈音回來的管家王伯正好聽到這句話,他神情有些冷地提醒道:“茗軒少爺注意言辭。”南茗軒臉色難看,卻沒再說什麼。隻是心裡想著等老頭子死了,他要第一個把這管家趕出去!想完,南茗軒感覺脖子有點刺痛。他抬手撓了撓,皺起眉頭。最近總感覺脖子有點不舒服,估計是睡覺落枕了。南茗軒決定,晚上去找艾米麗給他揉揉。這邊,南珈音坐車回到了安園。自從南珈音出門後,陸執安就一直在書房裡待著。他連晚飯都沒有吃,也無心處理文件。陸執安滿腦子想的,都是南珈音。想她出去了之後,是不是就不願意回來了。暮色降臨,天色漸暗。陸執安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終於看到了那輛送南珈音出去的車回來了。親眼看到南珈音從車裡下來,陸執安緊抿著的唇,才略鬆了鬆。他坐回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看起來。樓下,南珈音進到主樓,就先問傭人:‘陸執安在哪裡?’安園的傭人,也都被陸執安下令學過手語,自然也看懂了南珈音的比劃。傭人恭敬回答道:“七爺在樓上書房。”南珈音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陸執安的書房在三樓,南珈音搭乘電梯直接上去。南珈音來到書房門口,抬手敲了敲。裡麵傳來陸執安低沉冷漠的聲音:“進。”南珈音就推開門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那兒的陸執安。落地窗的窗簾半拉著,書房裡也沒有開燈,光線昏暗。陸執安就坐在陰影裡,看不清神情。不過南珈音能感覺到陸執安看著她的視線。南珈音現在已經一點都不害怕陸執安了。‘陸執安,我回來了!’南珈音唇角翹起,抬腳朝陸執安走去。南珈音心裡想要撲進陸執安懷裡,身體也這麼做了。被撲了個滿懷的陸執安渾身僵硬,陰沉沉的臉上也有片刻凝滯。他低頭,看著直接坐到他懷裡的南珈音。南珈音不但坐在陸執安懷裡,雙手環著他的腰,她還用臉蹭著他的胸膛。像小貓撒嬌一樣,對他充滿依賴。心軟成了棉花糖的陸執安想:一定是糖衣炮彈,他不會上當的。可他渾身繃緊的肌肉,卻悄悄放鬆,還調整了坐姿,好讓南珈音更舒服些。南珈音確實是很舒服。窩在陸執安懷裡,從外公那兒一直到回來都頭暈腦脹的感覺竟然沒了。就好像那點不舒服,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不但如此,她還感覺喉嚨的桎梏也消失了。“陸……陸執安……”陸執安低下頭,眼裡有些驚訝:“你又能說話了?”南珈音點點頭:“好像是的。”真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陸執安要讓醫生來給她檢查,南珈音拒絕了。“說不定晚點又不能說話了,反正醫生也檢查不出來什麼。”陸執安就抿著唇,不說話了。南珈音倒是很多話。她窩在陸執安懷裡,跟他說起回南家的事情。“陸執安,我覺得南家有人想要害外公,你可以幫我派人去保護他嗎?”她擔心南祖康詛咒不成,會像謀殺她父母那樣,找人殺害外公。在這個世界上,她最信任,最願意依賴的人,除了外公,也就隻有陸執安了。看著南珈音因為過於擔心親人而蒼白的臉色,陸執安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疑。“好,我會安排。”南珈音就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她直起身子,在陸執安的臉上親了一下:“陸執安,你真好!”臉頰上柔軟Q彈的觸感,還帶著獨屬於南珈音的馨香。陸執安微愣。他垂眸,目光落在南珈音的唇上。南珈音的唇形很好看,是天生的微笑唇,唇瓣厚薄恰到好處。因為身體虛弱,她的唇色是淡淡的櫻花粉。不那麼紅潤,但水潤潤的,十分誘人。昨晚他也曾吻過她,那唇的觸感有多好,陸執安很知道。陸執安的眸色暗了下來。就像是凶獸盯住了獵物。他幾乎是遵循本心,一手捧住南珈音的後腦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南珈音沒想到陸執安會突然吻她,眼睛微微睜大。雖然不像昨天晚上那樣咬得她疼,但陸執安的吻依然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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