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叫溫小藝,法定代表人。
”
“很美的名字,當然也很漂亮吧?”
白鈺眉頭一掀,怒道:“如果你總這樣含沙射影說話,喝完這杯可以互道晚安!”
談戎悠悠道:“不會的……你不會特意為保安公司的事跑到京都,今晚私聊,想必另有要事。
”
“你很聰明。
”
“聰明的女孩子往往不討喜。
”
“那我直說了,”白鈺道,“你說我們哥仨有需要隨時可聯係你,所以我不拐彎抹角……”
談戎肅容道:“方書記是我的恩人,我願意承擔起守護方家的義務!”
“我有事相求。
”
“我明白……保安公司隻是投石問路,試探我是否儘心儘力是吧?以你的人脈完全可以走上層路線。
”
白鈺尷尬一笑:“你總習慣把話挑明,是嗎?”
“與柳瑄瑄有關?”
“是。
”
“她有個兒子目前下落不明。
”
“是。
”
“她預見危險提前把兒子藏起來了,現在需要我尋找還是保護?”
“人在國外。
”
“幾歲?”
“六歲。
”
談戎立即悟出他的潛台詞:“需要我出麵帶他回國,留在身邊照料?”
白鈺深深歎氣:“很麻煩的事兒,你可以拒絕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卓語桐太可怕了,會潛在暗處排查所有與我有關聯的人,因此托附給誰都不放心;而這麼小的孩子長期在國外我擔心心理、思想等等都有問題,還是歸國為好。
她查不到你,你也有反偵查能力,所以……”
“沒問題。
”談戎眼睛眨都不眨應道。
沒料到她答應得如此爽快,白鈺倒有點不放心,道:“你再慎重考慮下,這可不是小事兒——要陪他儘快適應京都環境,以後上學、課外培訓、補習、玩耍等一係列問題,而且你是單身……”
“領養,不可以嗎?”談戎道,“以前我就這樣照料過弟弟,不成問題;而且這樣能把一些無聊的追求者拒之門外,沒有男人喜歡結婚還帶著拖油瓶。
”
“這就是我擔心的,誤了你的姻緣。
”
她說得更乾脆:“我不可能結婚!我潛意識裡對家庭的絕望和恐懼不允許我結婚,而且還有另外重要不可言說因素注定我將單身到老!”
“重要不可言說因素……”
白鈺也不贅言,徑直從懷裡掏出張紙條:“這是海外聯係號碼、地址,拜托了。
”
談戎看都沒看便收起來,道:“半年內我倆不要聯係,等所有手續和事項辦理妥當再說……”
她沒提及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以他倆的智商問這種問題太過低級,而且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