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瞪大眼叫道,雖然一直聽說屠大鉤的爛事根本想不到竟敢對自己下手,當下奮力掙紮。
屠川發乾用強的事兒可謂駕輕就熟,順手扯下絲襪塞到她嘴裡,一隻手死死摁住她雙手,一隻手忙著脫——
脫她和自己的衣褲。
周沐也真是酒有點多,而且被屠川發的蠻乾都弄傻了,一時間提不起力氣,竟稀裡糊塗被脫了個精光,而他也淫.笑數聲驕傲地亮出那根“大鉤”!
騰地,周沐這下子清醒了!
當下奮起全身力量雙膝向前一頂,竟將屠川發從床上蹬到床下。此時屠川發明知不妙但已不可能退卻,獰笑著捏住她腳踝狠狠反甩。
身處危境,周沐性子裡流淌的野性驟然爆發,上身躍起一拳打中他左眼。劇痛之下屠川發卻愈發感到刺激,這些多年來強上過的女人不少,象周沐這樣豁出命反抗的還是第一個,若能征服想必更有意思!
他再度嗷嗷叫著和身撲上去,周沐翻滾到床下,迅速抓住茶幾的包想要掏什麼。
不好,要拿手機報警!
屠川發如同老鷹般淩空飛撲而下,打算以身體和四肢罩住周沐,令她動彈不得。
然而周沐的動作比他想象的還要快,說時遲那時快,手裡伸進包一抖一閃,緊接著一道白光——
居然是把鋒利的彈簧刀,揮手之間將屠川發暴露於半空、引以為豪的大鉤削掉一半!
“啊——”
屠川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嚎!
聽到這裡白鈺不由得菊花一緊,感到下身涼嗖嗖的,暗想原來這娘們隨身帶彈簧刀的,還真得感謝上次不殺之恩!幸得屬於無心之過,不然以她性子之烈我下半身,不,下半輩子也毀了!
“人……人沒事吧?”白鈺生澀地問道。
“您說屠川發?”常興邦不知老領導關心周沐,道,“幸虧及時送到醫院搶救,命是保住了,那玩意兒沒接上,因為之後又被周市長踩了兩腳裡麵血管什麼都亂套了……”
白鈺打了個寒噤:“真……真狠呐,簡直天下最毒婦人心。”
常興邦哪猜到老領導的小心思,不經意道:“嗨,罪有應得!現在屠大鉤變成屠半鉤,出院後還將麵臨多項刑事指控,半鉤估計也用不上了。”
“那……那周市長情緒穩定吧?”
常興邦老圍繞屠川發做介紹,白鈺隻得主動問,對這位不開竅的老部下也恨得牙癢癢。
“當時不太穩定,揮舞著彈簧刀非要在屠川發身上紮兩下,那刀太鋒利了旁人都不敢靠近,後來搶著把屠川發拖出去才安頓下來,目前……目前還在休養中,應該沒多大關係吧,反正屠川發又沒得逞。”
白鈺閉目凝思。
鬨了半天,昨夜做的夢竟與周沐有關!
木屬性,“沐”是木字旁;周沐是長在外麵的樹;她遭遇劫難卻安然無恙,每個細節都對應得上。
這讓他很堵心。
怎麼,怎麼周沐居然成了他在外麵的情人?在白鈺看來,隻睡一次的根本不算!
更何況他打心眼裡討厭那個飛揚跋扈、性格火爆的女人!
睡是睡過,又不是情投意合下睡的,而是酒後……好吧,白鈺下決心以後絕對不跟女人一塊兒喝酒,在這方麵已犯過多次錯誤。
官至副省級,不能再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