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是太不要臉了,這麼荒唐的事都做得出來。連私會的地方都準備好了。”陳瑾說話絲毫不客氣。
“你……你……”林文靜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眼淚水更是無助地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你找死是不是?”顧南蕭哪裡見得林文靜受這樣的委屈,心疼地怒罵陳瑾。
陳瑾冷笑起來,看著他們這一對不懂什麼是禮義廉恥的男女,氣得渾身發抖。
“是,我就是找死,來呀,你有種你打死我呀。”他叫囂起來,頭頂的綠迫使他失去了最後的理智。
他這麼一叫,顧南蕭自然也不會客氣,迎麵就要招呼上去。
“顧南蕭,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和他計較?”林文靜有氣無力地說著。
顧南蕭聽了她的話,倒是讓自己收住了手。
他朝著陳瑾揮了揮拳頭,警告地說著:“勸你不要再惹文靜不開心,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文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陳瑾,“你跟我上來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陳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著一起上去了。
隻是到了樓上以後,他才發現這個彆墅雖然很大,樓上卻隻有三個房間。
兩個臥室緊挨著,再往裡走,則是一個書房。
林文靜帶著他,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你去洗漱一下就睡吧。”
她一說完,管自己脫了衣服,要躺到床上。
陳瑾陰沉著臉看著她,侮辱的話在喉頭打轉,最終還是忍住了。
等他洗漱出來,林文靜已經疲憊地睡了過去。
他心疼地走了上去,替她將額前的碎發攏在了耳後。
這時候,他發現在林文靜的耳廓上有一個咬痕。
陳瑾的臉色頓時黑了又黑,他粗魯地拉著林文靜坐了起來。
林文靜睜著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你又發什麼瘋?”
即使她的脾氣再好,這會兒也有了脾氣。
“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耳朵上的咬痕是怎麼回事?”陳瑾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少兒不宜的場景。
一想到這些,他氣得都想怒扇自己耳瓜子。
“陳瑾,這些我都可以解釋,但是你能不能偶爾也信我一回?”林文靜心累到不行,“夫妻最重要的不就是彼此信任嗎?”
陳瑾痛苦地說道:“信任?你倒是說說看,你要我怎麼信任你?”
一件件一樁樁的事,都讓陳瑾覺得林文靜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