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還認為林文靜不是這種為了金錢會出賣自己靈魂的人。
才一會會的功夫,就打了臉。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陳瑾你是不是瘋了?”林文靜莫名其妙被他罵了一頓,心情也不爽起來。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來這裡找陸岩做什麼?”陳瑾怒不可遏。
林文靜頓時明白了,陳瑾是又誤會了什麼。
“我是幫沈洛河來找陸岩談一筆生意的。你亂想什麼。”她質問了一番,猛地甩開了陳瑾的手。
陳瑾還想要追上去問問清楚,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林文靜進了電梯,在他眼前消失。
不能就這麼走了。
固執如他,一直等在下麵。
一個多小時以後。
林文靜與陸岩有說有笑地下來了。
陳瑾見到這刺眼的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打女人不行,打陸岩總是可以的。
他什麼都來不及去細想,揮拳一下子揍在了陸岩的臉上。
其實陸岩能夠躲開的,他卻愣著站在原地不動。
挨了這麼一拳,陸岩的嘴角頓時間青了一大塊。
“陳瑾,我給你安排好了工作,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陸岩好笑地問他。
“陸岩,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敢動我老婆?”陳瑾忍不住又要打他。
陸岩這一回沒有任他打自己,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陳瑾掙脫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
“林文靜是代替沈洛河來找我談生意的,生意談攏了,我們兩個高興地攀談了幾句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麵對陸岩的解釋,陳瑾並不買賬。
熱血上頭,哪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就在陳瑾不肯罷休的時候,林文靜紅著臉跺了跺腳。
她再三被陳瑾誤會,早已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我和彆的男人有染?”
“難道你沒有嗎?”陳瑾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力氣,甩開了陸岩禁錮著他的手。
他指著林文靜的鼻子:“你真要這麼不要臉,就和我兩清,不要不舍得離開我,又要和彆人不清不楚。”
林文靜臉上由紅轉青,強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憤恨地瞪著他:“你想要和我斷乾淨,休想!”
丟下這麼一句話,她抹著淚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