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靜和他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出過遠門。
廿爭集團的總部是在國外,一個前些年從未出過國的女人,要怎麼成為一個外企的主要人物。
白元隆沉吟了片刻,“雖然我們也不想相信,但這個消息很是確鑿。”
陳瑾陷入了沉默之中,“我要去問她。”
“你瘋了嗎?你這麼冒然去問,即便她就是,她會告訴你嗎?”簡普升對於自己多了一個感情用事的豬隊友,很是不滿。
“那行啊,你告訴我,有什麼更快的辦法可以去證實?”陳瑾來了氣,氣得更多的是自己的枕邊人,他似乎真的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
“沒有辦法。”為今之計,隻有進入核心,才有可能摸到一些線索。
陳瑾忽然沮喪起來,“如果林文靜真的如你們所說,是廿爭集團的人,那她又怎麼會讓我進入那個核心區呢?”
白元隆發現他並不傻,“這就是我們要安排簡普升到你身邊的原因。”
有了這個發現,陳瑾的利用空間縮小了。
“原來我是成了棄子。”陳瑾自嘲地一笑。
白元隆擔心陳瑾不願意幫忙,甚至還會暴露了簡普升,苦心相勸起來。
陳瑾打斷了他的話,“不用擔心,身為國民,我知道我應該要怎麼做。”
文件已經爛熟於心,他平靜說道:“送我回去吧。”
白元隆叫人開著車,將他送回了醫院。
陳瑾剛下車,林文靜神色慌張地迎了上來。
“陳瑾,薇洛她……”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開始叫車。
他以為許薇洛是被沈洛河收拾了。
“你去乾什麼?”林文靜走到了他麵前。
“你不是說薇洛出事了嗎,我得過去。”他眼裡的緊張毫不掩飾。
林文靜很是吃味,“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陳瑾心下一鬆,看來許薇洛暫時沒有危險。
他急著要回到病房去把監控器給處理掉,不耐煩地推開了林文靜。
不過輕輕一推,林文靜卻沒有站穩,摔倒了地上。
“你怎麼突然這麼柔弱?”陳瑾心裡著急,不顧輕重地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林文靜被他這麼一拽,手腕都紅了。
她心裡不是滋味,“你是不是喜歡上薇洛了?你為了她,要這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