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也沒有打算跑。
索性與他在這邊僵持著。
這家醫院的附近,就有警局的一個分所。
警方的人,沒過五分鐘就趕到了。
帶隊的人認識沈洛河,他嚴肅著臉走了上前:“沈總,是你報的警嗎?”
沈洛河凝神點了點頭,指向了陳瑾:“你好,警員同誌,是這樣的。這位陳瑾陳先生,在我家安置了炸彈。”
警方的人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們不約而同地拔出了腰上的配槍,對準了陳瑾。
一個能夠安裝炸彈的人,絕對是危險分子。
“不準動。”帶隊的人警惕地來到了陳瑾身側。
陳瑾很是配合地一動不動,任由這名警員靠近自己。
警員在他身上摸了半天,確保了他身上什麼危險的東西都沒有,才示意眾人放下了手中槍。
“沈總,我這就安排人前去你家拆除炸彈。”帶隊的警員通過對講機上報了這邊的情形。
得到上級的命令以後,帶隊的警員帶著陳瑾,同去了彆墅。
在彆墅外麵,他們催促他快點走。
等他們走到的時候,在微型監控器周圍已經設置好了不少沙包。
甚至已經有拆彈專家趕到了現場。
陳瑾不免頭疼起來,也很是後悔。
早知道就不要順著沈洛河的話說了,這不是一場鬨劇嗎?
這樣的行為,是在浪費警力資源。
萬一真的有人遇上了危險,因警力不足而導致了陷入生命危險中,他不就成了罪人。
然而,事已至此,陳瑾也隻能將錯就錯。
有人上來問他:“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願意把炸彈怎麼拆告訴我們嗎?”
陳瑾眼前一亮,不如趁此機會,讓監控器自爆得了。
萬一要是警方拆卸下來,最終發現是監控器,那許薇洛也會有危險。
他不能讓她卷入這樣的危險中。
陳瑾一派知錯悔改的認錯樣,真誠地說道:“是我鬼迷了心竅,才會鋌而走險。我後悔了,我願意戴罪立功。”
向他問詢的警員再三地觀察著他,確保他不是騙人之後,才帶著他走到了監控器旁邊。
他一蹲下,有一名拆彈專家立即伸手將他給擋住了。
“先等下。”他身上穿著厚重的防炸裝備,回頭對其他警員說道,“大家都退到安全距離外,以免有詐。”
陳瑾心裡發苦,不得不杵在那兒。
等到眾人退後了,拆彈專家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要是敢使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拆彈專家說話狠厲,他這是做足了要犧牲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