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開著車,帶她來到了美容醫院。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兩人一進去,看到了許薇洛從手術室裡出來。
陳瑾誤會了。
“你這是在美容醫院做了流產手術嗎?”他以為許薇洛是打掉了沈洛河的孩子。
許薇洛無語瞪他:“你想多了,我不會把這個孩子拿掉的。”
她在陳瑾麵前,絲毫不見外地掀起了裙擺。
陳瑾下意識地拿手擋住了眼睛。
五根手指露出了一點點縫向外看著。
許薇洛的大腿上全是刀傷。
“這都是你自殘傷到的嗎?”陳瑾擔憂地看向她,眼裡滿是指責。
“有人在我的補湯裡下了安眠藥,趁著我昏睡過去,對我做的。”許薇洛沒有指名道姓是誰所為。
林文靜沉默著聽了許久,氣憤地問道:“是沈洛河做的嗎?他也太過分了。”
許薇洛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看向林文靜,“他如果要弄死我,會籌謀好一切,而且也絕不會留我活口。”
陳瑾重視的是她的傷口,而不是聽她們在這裡討論是不是沈洛河乾的。
“醫生怎麼說?你腿上這些刀傷會留下傷疤嗎?”他知道許薇洛很在乎自己的儀容儀表。
許薇洛故作輕鬆地說道:“有幾處傷得比較厲害,隻能等我生完孩子,再來進行植皮手術。”
陳瑾震驚不已:“沈洛河應該給你加強保護你的保鏢,要不然你孩子還沒生下來,就要被人給弄死了。”
他神情嚴肅地看向她:“這幾天我也會住在你姐那裡,你要不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許薇洛自然很是心動,但轉念一想,沈洛河豈會同意,隻能是放棄了。
“你沒事的話,可以約我出來。”沈洛河並沒有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林文靜連忙說道:“這幾天我每天都過去看你。”
“你?”許薇洛滿口嘲諷,“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陳瑾自然也聽出了她是什麼意思。
“薇洛,我說過我對沈洛河真的從沒有過任何的非分之想,你為什麼要這麼看我?”林文靜萬分憋屈。
許薇洛不欲與她爭論,把她當做透明人般,對著陳瑾說道:“如果你願意見我,請你偶爾約我出來走走。”
人在孕期,特彆容易胡思亂想,情緒低落。
陳瑾看過這方麵的科普,他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