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以沒有再多問,和陳瑾貧了幾句,回公司去了。
陳瑾獨自留在病房裡,接受治療。
在積極配合之下,他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用不了一個禮拜,他成功出院了。
來接他出院的是大著肚子的許薇洛。
“你不問問我,林文靜乾嘛去了嗎?”許薇洛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陳瑾。
陳瑾沉默著,良久才說道:“她的事與我無關。”
林文靜的心本就不在他這裡,她想要和誰糾纏不清是她自己的事。
仿佛每一次都是這樣,隻要自己原諒過她,以為兩人能重新開始時,她總是會……
一想到這兒,陳瑾的腦袋痛得不能自已。
他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痛苦地蹲下了身。
“你沒事吧?”許薇洛擔心他身體仍舊抱恙。
陳瑾蹲著緩了一下,站了起來。
他眼前多了兩個人。
林文靜和沈洛河並肩站在他麵前。
“你出院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林文靜一直沒來看他,還有臉這樣問他。
陳瑾冷著臉說道:“我以為你並不關心我的身體,你現在假惺惺地來做什麼。”
林文靜被他這麼一擠兌,瞬間委屈地紅了眼睛。
“陳瑾,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她委屈解釋,“這幾天我陪洛河出差,拿下了一筆大單子,可以賺取20萬的抽成。”
她這是為了減輕他的負擔,才這麼做的。
“誰知道這20萬是你談下來的單子得到的,還是靠陪男人睡出來的。”陳瑾瞪了她一眼。
他完全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望向了一旁的許薇洛,“你的車停哪了,你送我回去。”
許薇洛將車鑰匙摸了出來,指向左邊,“跟我過去。”
陳瑾拔腿跟在了許薇洛身後,沒走幾步,被林文靜給焦急攔下。
她神色緊張,沒有什麼比此刻更讓人覺得難受。
結婚多年,她從來都是恪守婦道,從不做任何出格的事。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得足夠好,偏偏眼前這個身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屢次三番地不信任她。
“是不是我出去謀生了,家中一切隻靠你的收入。你才會相信一個足不出戶的女人背叛不了她的男人?”
一想到這個,林文靜越發委屈崩潰。
陳瑾掉過頭,不想去看她。
見他都不願意看見自己了,林文靜哪裡還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