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從前那個愛笑善良的人判若兩人。
她變得無情冷漠。
她若是真的生氣了,會乾脆直接把人給開除了。
雖然她會多給兩個月的月薪作為補償,但他們也不願意換主顧。
傭人們膽戰心驚,身子止不住顫抖著,低頭去問陳瑾:“先生,你想要吃什麼,我立馬找人去做。”
陳瑾不明所以,擺了擺,禮貌回道:“我吃這個就好,不用麻煩了。”
許薇洛下了樓,落了座,一眼掃向那個犯了錯的傭人:“我讓你多此一舉了嗎?”
“對不起,夫人,是我不該自作主張。請你不要趕我走。”傭人嚇得幾乎想要給她跪下了。
她像是沒有看見傭人眼裡的擔憂與恐慌,冷然說道:“你們幾個去問管家要錢,馬上給我離開。”
在餐桌旁站著的這兩位傭人,幾乎是同時跪在了地上,他們不停地求饒。
許薇洛冷笑了起來:“這都是什麼時代了,人生而平等的時代。你們給我下跪乾什麼,難道是你們與生俱來的奴性在作祟嗎?”
以為他們下跪了,就能夠威脅到她,讓她改變主意?
陳瑾沒想到僅僅因為自己不喜歡吃這份早點,會害得他們被開除。
他開口替他們求情:“他們隻是害怕丟了這份工作。算了吧。”
許薇洛非但不停,反而神情變得冷酷起來。
她冷眼掃向跪在地上的那兩位傭人,要是他們再不起來,她很有可能會讓他們後悔此刻的可笑行為。
傭人們似乎是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
他們迅速起身,卑微地道謝,快速地逃跑。
林文靜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對許薇洛循循善誘道:“你從前嘴上說話刁鑽了一些,性子是溫良的。你變了,薇洛。”
“我不是小孩子了。”許薇洛覺得林文靜管起自己來的那個做派討厭極了,對她也沒有好臉色。
她倦怠地坐在那裡,手裡搖晃著傭人剛端上來的牛奶。
這位端了牛奶上來的傭人,是在廚房裡忙活的。
“把牛奶倒了吧,我不想喝。”傭人剛要拿走,許薇洛又叫住了她,“算了,你去喂狗吧。”
傭人哆嗦了一下,她可不敢靠近後院的那條狗。
一個不慎,是會被咬傷的。
陳瑾見那傭人蒼白著臉,也猜到了許薇洛口中的那條狗,指的是哪條。
他之前可是被那條狗咬傷過,打防犬疫苗的經曆讓他至今想起來都後怕。